“驻扎不要银子啊,想着抵挡那群土匪,少了万八千的人怕是不行啊,如此一来,又是一笔额外的开支。”
“要不然就动员当地的居民迁走吧。”
“哼,那里的百姓不少于万户,真要齐齐的搬迁,那得如何浩大的工程呢。”
……
恍若未闻,林靖遥只是反复揉搓着手里的辞职信,心想等会散了朝该如何向自己的大boss辞职为好。
几番口舌争执不下,水泠泱显然是有些烦躁了,于是挥了挥手,道:“先散朝吧,林靖遥留下,陪朕去一下书房。”
于是,林靖遥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御书房,心道这皇
上怕是要让自己出谋划策,可怜那林宰相被老百姓们吹嘘的跟个仙儿似的,而自己那半斤八两的小聪明哪里能有建设性的意见呢。
于是这厢迈进门槛时,竟一个失神,跟着绊了一跤,若非有走在前头的水泠泱突然回身抱住了她,她怕是得来一个狗啃泥。
这一抱,众人并没有看出异样,林大宰相本人也没察觉出异样,却是水泠泱的脸色骤变,一只尚且还放在林靖遥胸前的手掌若有若无的试探了一下。
等到林靖遥意识到状况的时候,一个弹跳挣脱了水泠泱的怀抱,说道:“臣惶恐。”
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绽放在那绝世魅惑的容颜上,只听水泠泱用带了几分好笑的语气说道:“林爱卿,胸脯很结实。”
一张脸顿时臊得通红,还不等林靖遥出言,就见水泠泱若无其事地回过了身去,然后在御几前落座,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林爱卿自上一次遇刺之后,莫不是把脑子也跟着伤到了吗,朕瞧你近来神情恍惚,无心国事了呢。”
急忙下跪,林靖遥回答道:“微臣冤枉,只是身体确有不适,这才有些力不从心了而已。”
“是吗?”
水泠泱挑了挑眉,命人赐座,然后深深看向林靖遥那低垂的脑袋,轻笑了一声,竟是转移了话题,问道:“怎么,朕听说你在京城里忙着张罗生意是吗?”
该死的狗仔!是谁那么鸡婆,连这事都跟着上报皇上。
林靖遥干笑了几声,试探着问道:“请问皇上,朝臣做生意,在西夏的法令里面,属于犯罪吗?”
“这倒不是。”
“哦,微臣的确是开了一家店面,不过还没有投入营业,皇上如若不嫌,还希望能来捧个场子,顺便御赐一块牌匾,有您亲笔御题的大字,想来能招揽不少的顾客。”
林靖遥倒是借机拍起了龙屁。
“哦?听说你的店面风格迥异,不知是做什么生意呢?”
“青楼。”
林靖遥回答的理直气壮。
☆、皇上,你节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坐等评论中……支持支持伦家,伦家也好有动力双更啊,唉唉
年轻而邪魅的帝王笑得花枝乱颤,半晌之后,突然收住了表情,一脸阴枭的说道:“你身为一国之相,居然想着从事皮肉生意,这是在拿西夏的颜面开玩笑吗?”
说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翻了一只茶杯,外加滑落了一块砚台。
林靖遥嘴角抽搐了几下,自是没有料到这帝王性子如此多变,当真是喜怒无常,心里估摸着该是双子座的人。
急忙跪倒在地,林靖遥哆哆嗦嗦地将辞职信掏了出来,硬着头皮呈递上去,低眉道:“臣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皇上能开恩。”
没错,老娘以后不吃皇粮就是了,咱也不丢皇家的脸,倒看你还有什么纪律约束。
还不等水泠泱将信接过,便听到一声温软的安抚传来。“好端端的,皇上发什么脾气啊,当心气坏了身子。”
来者是慕容雪,睥了跪在地上的林宰相一眼,撩起水袖掩嘴一笑,说道:“感情皇上又和林大人闹不和吗,他呀,本来就这个倔脾气,又不是一日两日了,皇上您还跟着怄什么气啊。”
接着是一声无限风情,又千回百转的娇笑。林靖遥只觉得酥到了骨头里,那水泠泱自是不必多说,浑然不觉得碍于礼数多有不便,竟是将慕容雪揽进了怀里,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张嘴就往人家那细滑的脖子上亲去。
皇上,你节操掉了。
林靖遥举着辞职信的手臂有些酸麻的厉害,干脆收回了手,然后看向那柔媚可人的雪妃,心想真是红颜祸水啊,那水灵而妩媚的眸子,那精致而小巧的鼻梁,那香艳而樱红的嘴唇,和那波涛汹涌的□。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林靖遥吐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皇上有事要忙,微臣不如先行告退。”
说着,后退了两步,转身欲走。
的确,自己赶紧倒出地方,好让人家宽衣解带的。
“给朕站住!”
水泠泱突然出声喊住了她,然后语气冰冷的说道:“身为朝廷命臣,百姓的父母官,你居然这副态度吗,那一箭还真是把你脑子射坏了,如今边境战乱,你居然坐视不理。”
我也想插一脚啊,我也想喊着口号:我们拥有同一个世界,请守护和平,共同维护我们的家园。
问题是,那群流寇土匪会听自己啰嗦吗?
攥了攥手里的书信,林靖遥正欲再一次呈递上去,却听水泠泱语气淡漠的说道:“平日里朕念你为国为民操劳,不愿追究你偶尔的过失,但是在触及国事上,你最好给朕放聪明点,凡事拿捏准了,若想着恃宠而
骄,就会——”
一直青花瓷杯被那妖孽帝王生生捏碎。
慕容雪跟着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这一句“恃宠而骄”
可也有提醒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