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到小梅花,我們要多問她要一些。」
五彩繩雖然很粗,但本身是用來纏小梅花尾巴的、長度只有幾厘米。
海月給一小半觸手纏上彩繩就不夠用了。
葉妝挑眉笑道:「你跟她打的那麼激烈,我可不好意思問她開口要東西。」
說這話時,她沒忘記把海月那根剛剛催生出的、在她身上纏來纏去的加長觸手從身上扯下去。
每當觸手貼在身上時,她心中總會升起隱秘的喜悅和興奮。
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好像在隱隱的期待著什麼。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葉妝總覺得海月用觸手纏她的手法像是在挼心愛的寵物。
一邊愛不釋手,想要把寵物從頭到腳整個摸一遍。
一邊又忍不住想微微用力,心裡泛著壞水,想聽到寵物反抗的聲音、做出阻止的舉動。
海月愣了愣,笑道:「我們都沒有下死手,只是在試探對方的強弱。就和野生動物搶地盤一樣,無論如何都得分出一個高低來。」
「剛才是我贏了。」語罷,她有些得意的用力纏了一下葉妝的手腕,禁止她把自己的觸手從身上取下。
變本加厲的一路向上遊走,像蛇一樣纏在她脖子上。
冰涼的、濕漉漉的觸手停留在葉妝嘴唇五厘米外的地方。
接著她聽到海月的聲音響起:「張口,上次的刺細胞快死完了。」
腦海里回憶起不算美好的、被觸手強行撬開嘴唇纏住舌尖的感覺,葉妝感覺嗓子有些發乾,咽了咽唾沫。
她做著最後的掙扎,聲音討好道:「好海月,我們可不可以換種種植刺細胞的方式……」
「接吻也可以,上次我忘記了給你傳遞刺細胞。」
「不過我現在不能吻你。」海月的語氣略帶遺憾:「我的傘蓋跟人形長到這麼大就是極限了。再繼續分化下去,會突破水螅體。」
那情況就更不好辦了,葉妝擺擺手妥協:「算了,太麻煩了。來吧,我準備好了。」
半透明的水母觸鬚順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巴探了進去,精準無誤的在她的口腔黏膜上植入刺細胞。
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勾了勾她的舌頭,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
「唔……好…好了……」跟上次忽然被侵。犯的感覺不同,這回葉妝是有準備的。
但觸鬚待得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半分鐘過去了還未結束。
久到她因為一直張著口,眼角忍不住泛紅。
久到她的太陽穴都在鼓譟的顫動,一下一下的錘打著她的忍耐力。
「嗯,我們回去吧。」海月這會兒倒是意外的很好說話,觸鬚撤出去的時候還順手幫她擦掉了嘴角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