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月看出许知书说的话,气的眼珠子都有些泛红,心里还十分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但是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修炼得道的绿茶白莲花,不过走了几步路的功夫就换成了一张挑不出毛病的笑脸。
几人坐下后,傅修远端起茶杯吹了吹不存在的热气,开始探讨招标事宜。
“傅总,这是修改完的策划书,您看一下。”
穿着性感白衬衣的姜盈月语气柔的要滴出水来,将策划书递过去的时候还轻轻地蹭了一下傅修远的手指,仿佛在尽情的展现二人之间旖ni的氛围。
媚眼抛给瞎子看,工作时候的傅修远十分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看着姜盈月修改完还不够完善的策划书有一丝丝不耐。
姜盈月的工作能力真的很差,写出来的方案有很多不合他意的地方,但是想着从小到大的交情以及救过他的情分,想辞了她又只能作罢。
反倒是一直被当做金丝雀的许知书写出来的策划倒是完全符合他的想法,这让他有了兴趣,也更想深ru了解她。
“你上次提出的方案不错,你来详细说说。”
他指了指许知书,眼神幽深有着读不懂的意味。
他们虽说有婚前协议,但是也实实在在的做了三年真夫妻,他怎么不知道她还会这些?
还有就是,昨天她借着圆圆进了他的书房,到底是想做什么?书房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呢?
傅修远修长的食指轻点桌面,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
“啊,怎么,姜小姐的策划书还是不合傅总的心意吗?那我就来说说我浅薄的见解咯?”
谈起专业知识的许知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知性又洒脱,都说工作时候的男人是最帅的,非常有道理,女人也是一样,从没见过这一面的傅修远看着侃侃而谈的许知书满是欣赏。
“知书,你从来没工作过,可不要为了让修远高看你就乱说呀,我可是为了你好,做人还是要踏实一些。”
看出傅修远对许知书的赞赏,姜盈月坐不住了,她现在能待在他身边就是因为他不喜欢陌生人围在身边,因此才让她这个青梅竹马做秘书的。
她也深知自己能力不强,但是她可以比不过别人,唯独不能比不过许知书,毕竟这可是她发誓要死死踩在脚下的人。
“姜秘书,她说的很对,”
被迫打断的许知书还没张口,一旁边听边点头的傅修远已经不耐烦的训斥了姜盈月,语气略带嫌弃。
看着某白莲羞愧的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许知书笑开了花,空荡荡的办公室传来银铃般的浅笑声,内心的小人儿已经在放肆嘲笑了。
她可不会放过能够打击白莲花的机会,毕竟这女人让她这几年受了不少的委屈。
这三年来,她已经爱上了她的丈夫,婚前协议一直在提醒她不要做梦,可是女人啊,爱上了就逃不掉了。哪怕潇洒如她,也不可避免。
因此在结婚纪念日那天,在她濒死的时候,脑海里想的都是傅修远,笑着的、皱眉的、愤怒的,还有在床上充满野性的他。
可惜,一切就像镜花水月,所有的美好都在看到那条朋友圈的时候戛然而止。
可即使如此,她也无法看着傅修远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陷进,她的复仇对象是郑明和,如果这次掉进去的是傅修远,那么郑明和肯定会有所防备,下一次再想设计他就不可能了。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阻止傅修远中标,可是她尝试过,傅氏的防火墙太厉害根本入侵不了。
那就只能。。。。。。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眼前的策划书上。
会议结束,她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的让傅修远选择了姜盈月的那份策划,哪怕为此还被白莲恶心了一下也无所谓。
“知书,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在家里玩乐,不像我家里破产之后只能出来上班。”
真是难得,姜白莲没有跟在傅修远身后而是与许知书一起出了办公室,“不过我也没想到,修远选择了我的策划,明明你的也很不错的。。。。。。”
小人得志大概就是这样,许知书心里明Jing一般,对着天翻了个白眼也不愿意多搭理她,快走几步将她甩在身后。
离开公司,她回到傅家,打电话给黎斯年,本想告诉他成功换掉了招标策划书的事情,但是还没说就被圆圆扑在了沙发上。
“对了,我这段时间住在傅家时时看着,你别来找我了,省得被他看见又惹出什么乱子。”
急急忙忙抱起圆圆的许知书没发觉黎斯年的欲言又止,终究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句好就挂掉了电话。
“怎么,在跟你的朱砂痣调Q?”
许知书刚放下手机就被身后传来的阴森森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砸在来人脸上,圆圆也被她吓得一激灵,一下子窜了出去。
“吓死人了,我不是说了嘛,他不是什么朱砂痣,是我雇来气你的,谁让你结婚纪念日也记不住,电话也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也是说两句就挂掉的。”
被抓包的许知书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只能咬死了是她雇的黎斯年。
“我记得结婚纪念日,”
傅修远听她提起那天的事也不算平静,他那日早上翘了班去给她买礼物,却因为晚上临时有事加班回的晚了些,她就无理取闹的签了离婚协议。
“记得又怎么样,不还是抛下我跟你的白月光甜甜蜜蜜?本来就是一纸协议,是我自作多情,还破坏了你们的约会。”
许知书眸中含泪,心里的酸涩汹涌而出,她明明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却在这人的面前哭了很多次。
气上心头的她不顾傅修远未说完的话,起身上了楼。
楼下的傅修远目光注视着她娇小的身影抿紧了唇。
趴在床上的许知书不知道的是,傅修远虽然表面上同意了她的说法定下了策划书,却在背地里重新制定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