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对中国少女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见人赤身裸体哭的这么惨,他们眸底兴味拔高。
真爽。
好想要将她欺负死。
让她在他们身下绽放出最美的那一刻,然后,掐死她,感受生命在手间的流失……是真的美。
陈连理已经痛得思绪纷乱了,真的太痛了,她甚至忍不住哭喊了起来。
在这个装修典雅的餐厅,像泼妇一样哭喊了起来。
她以为她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但实在是太痛了,像无数只红蚂蚁爬到身上最嫩的地方,开始密密麻麻的撕咬。
痛得……她人要崩溃了。
一条长鞭打在了陈连理身上,正缓缓下滑的陈连理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受耐力实在不好,甚至没有旁边的犹太女强。
木桩旁的纳粹军官没爽够,嗜血的欲望没能消减下去,于是又是一鞭,陈连理被打醒。
她的双腿被解开,被彻底地翻了个身,赤裸躺在了地上。
而围在她身旁的,是数名持鞭的纳粹军官。
他们喜欢杀人,喜欢鲜血,但很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不过今天,机会来了。
还有下流凝视着陈连理赤裸身体的军官,恶劣得很。
陈连理很痛。
痛得不行,她看向仍在木桩子上吊着的犹太女。
她活着的时候,也这么痛得吗?
想着,陈连理抵住畏惧,颤巍巍看向人群外的冯·卡尔。
他还站在圈层外,如陌生人般凝视着陈连理。
仿佛,人不是他带回来的。但明明是因为他,陈连理才被迫这么痛。
但陈连理已经忍不下去了,她痛死了,要疯了,所以她求救了。
像濒死之人见到水般,疯狂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