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几个冒认的还能与我家娘子有几分相似呢!你倒好,不光容貌与我家娘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此年纪也敢说是与我家郎君同床共枕了十年的夫妻!是你家没镜子还是你以为我们侯家的人都是瞎子!”
“你动嘴就动嘴!休要推我家娘子!”
“那姓裴的是个瞎子吧!我家娘子年轻貌美,珠圆玉润,我们都送上门儿上来了,你们别不识抬举!”
“哎呀!你们光明正大地诈骗于我家,还如此豪横!有没有天理了!”
“什么叫诈骗于你家!那姓裴的与我家娘子泛舟碎春池上的时候可是乖顺讨巧的很呐!还说定娶我家娘子进门呢!”
“你鬼叫什么!我家郎君正派的很!怎么可能与你们这等刁妇厮混在一起!”
“你才鬼叫什么!正派个屁!他表妹的保胎药都是我家娘子偷偷帮开的!你敢把那姓裴的叫出来,咱们对对帐么?”
“对你娘的帐!你也配!”
“就是对你娘的帐!心里有鬼了吧!我们敢在庙前找你们,你不敢在庙前与我们对帐吗?”
“小贱蹄子!来人,撕烂她的嘴!”
“看谁撕烂谁的嘴!”
祝愿刚上来,人群外围的两个大娘连连后撤,直撞到祝愿的身上,唬的祝愿踉跄几步,差点又跌回小路。
二成子揽着祝愿忙往一旁躲去,侧面的人群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祝愿看清楚了里面撕扯谩骂的几个女使。
“在人家庙门前打架呀?这多折损功德呀!”
祝愿啧啧着。
刚才撞到她身上的大娘指着打架的女使开口了:“要不就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呢!想当人家外室就已经很不要脸很嚣张了,这还来庙里堵人家了!真是疯魔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真以为那姓裴的是什么好东西啊!这两伙人能吵起来,无非就是分赃不均,接下来可有热闹看了!”
另一位大娘也补充着。
“这年头的外室都这么明目张胆啊……”
祝愿在一旁感叹着。
“不是外室,是想冒充正室的、居心不良的家伙!”
挎着菜篮子的大娘解释着。
“冒充正室?那家郎君莫非是个瞎的,不知道自家娘子长什么样子?”
祝愿一脸的惊讶。
“是那家娘子南下收账,路上遭了盗匪,消息一传回来,一些胆大又与这家郎君有纠葛的妇人便来侯家冒充回城的正室娘子了!”
另一个大娘又补充着。
“照我说呀,这就是那家郎君的阴谋诡计,他是上门女婿,如今岳母岳父都不在了,他巴不得自家娘子出点儿什么事儿,好一个人占了侯家的财产呢!”
“不是说那候娘子已经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