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仰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你知道有些人,没怎么自己弄过,所以结婚的时候秒射吗。”
“是、是吗。”
“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可能有些羞耻,但人都是要经历这个的,如果不提前练习的话,以后是要出丑的。”
“是这样吗。”
褚言看起来有些被说服了。
“是这样,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男生之间比大小,比谁尿的远都是很常见的。”
席屿白顿了顿,他的手掌已经摸到了褚言的手上,握住了他白嫩的手指。
“所以你帮帮我,我也帮帮你,我们共同进步,好吗。”
“我……我……”
眼见褚言结结巴巴说不出来,席屿白没有犹豫,直接抓着褚言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个物件上。
席屿白继续道:“没事的,第一次互相帮助都会很害羞,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不用看我。”
席屿白的话循循善诱,让褚言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在褚言的手被席屿白拉着碰到那个的时候,褚言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席屿白则是被刺激的红了眼睛。
别人和自己来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但身体上的感觉相对而言,并没有多爽,这种爽意更多的来自脑海中的补充。
这种变相的欺负,让席屿白有种近乎变态的快乐,也能让他那种侵略感暂时得到满足。
褚言则是听着耳边传来的偶尔的低喘,脸蛋红的不像话。
过了半小时,褚言的手都有点酸了,席屿白才松开褚言的手,拿纸巾擦了擦裤子。
褚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席屿白。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看向了自己的床铺。
“你有带换洗衣服吗。”
褚言问道。
“没有。”
席屿白开口道。
“那你可以穿我的。”
褚言又道。
似乎是为了找点事情做缓解这种气氛,褚言连忙跑到了衣柜前面找衣服。
他一通忙碌,找了一套运动服出来。
“没有睡衣了,这个穿着相对于而言比较舒服。”
褚言把衣服送到席屿白的面前。
席屿白盯着脸红的褚言看,后者眼神躲闪,就是不看席屿白。
接过衣服,席屿白给了褚言一点消化的时间,他去浴室洗澡了。
因为运动服相对而言比较宽松,所以洗完澡的席屿白穿上也并不狭窄,只是腿和胳膊短了一截,露出了脚腕和手腕。
浴室的镜子因为水蒸气而显得有些朦胧,席屿白打开卧室的门,让冷气吹进来,又伸手擦了擦镜子。
他看到镜子里站着的自己,穿着褚言衣服的自己。
席屿白抬起手腕,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
他被这香气包裹,再去特地闻上面的味道,只觉得已经很淡了。
席屿白笑了笑,转身上楼。
三楼的卧室里,褚言已经把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小灯。
昏暗的灯光下,响起了拖鞋的声音。
一步两步,那拖鞋走到床位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