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隻又來一隻,好像無窮無盡似的。
最後,塗鳳一個疏忽,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另一種蟲子咬一口。
那蟲子他們曾經見過,靠著吃掉同類的屍體成長壯大,自身能分泌強腐蝕性的物質。
有個士兵不小心接觸到一點那種物質,在他們面前幾秒時間就腐蝕成骨頭。
「要不是元帥幫我擋了一下,我可能也變成骨頭了。」塗鳳有些沮喪。
胡方遠挑著眉笑道:「我給他吃過解萬毒的藥物,那是我老爹做的,強腐蝕性也算是毒,當然能解。」
「就是只有一顆,剩下的都是我做的,藥效不到那個地步,他要是不擋那一波,你就真的掛啦。」
「可你們失蹤了一個多月,中間發生了什麼?」
林禮搖頭苦笑:「後來我們就因為跟蟲族消耗戰太久,所以逐漸無法集中精神,剛走神就被不知道哪兒來的特別粗的白線給綁了。」
那些白線,從四面八方過來,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們最後的記憶就是元帥在幫他們斬斷白線的身影。
等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四面八方都白茫茫的牆。
想了想,林禮又多說了一句:「就像我們看到的蟲繭一樣。」
「不止像蟲繭,也有蟲繭一樣強大的防禦力,連他們的特殊能力也起不了應有的作用。」塗鳳聲音低迷,這一次讓她的銳氣都去了大半。
大概蟲族這方對那個繭很有信心,連他們的空間手環也沒收走,所以他們才能在繭里解決民生問題。
光腦也在,因此他們也能清晰認識到自己被關了究竟有多久。
「一直到前天,繭變得很脆一戳就破,我們破殼而出才隱隱約約感覺到元帥離我們不遠,但是氣息微弱。」
聽前面的話,胡方遠一直以為他家楓哥跟林禮一樣被關在繭裡面,聽到後面,他明白了。
蟲族把徐梓楓當做實驗品,也不知道這整整一個月,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胡方遠把脈,除了徐梓楓的體內有多種藥物在破壞他的身體以外,虧空也很嚴重。
但並不像段文英似的,差點被改造成蟲族一員。
剛打開門的時候,他見到蟲族用尖銳的東西對著他家楓哥的腦袋,那是在取腦子裡的東西,還是準備殺了他楓哥?
想找到蟲族另外那些房間,除了滿足他的好奇心外,還想找到那些蟲族老是想把徐梓楓抓去做實驗的原因。
已經把鍾林這個名字和蟲族劃拉到同一夥的胡方遠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個醫生,見到奇怪的病例也會化身成研究狂人。
但他怎麼從研究狂人的角度思考,都想不出徐梓楓有什麼研究的價值。
啊呸,當然,他對楓哥的八塊腹肌什麼的,還是有興研究的,自己沒有,欣賞一下別人的也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