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让着说。
“不了,这是过来种点地,赶上,要不平时也没时间?”
铺锦姑父说。
“好,那就有时间常来吧!弟弟,弟妹们?”
翠兰说。
就这样,翠兰和叶光送走一拨又一拨的弟弟,妹妹们。
回屋后,翠兰灰心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喘着长气。说:“唉!吃喝都顶人,办事都胳膊肘,往里拐,不往外拐。就那么回事呗,说啥啊?”
叶光躺在床上,在那看房顶的说:“那有啥办法,铺锦就那一个相中的,还让老鸹给蹬了。做人总要有自知之明吧!不是咱的,咱不能取。是咱的,咱还不能扔?命啊?”
“实在没招了,看自己闺女,给他们个脸,以后来,别说吃饭了,猪食都没有?”
翠兰生气的说。
“你竟背后嘟囔,当面你就不敢了?”
陈叶光讽刺的笑着说。
“竟不敢了。那年你招一些狐朋狗友来家吃饭,我没把儿子屎甩盘子上,才怪你长的结实?”
翠兰炫耀的提着。
“那说白了,你就赶点。孩子一闹,你偏从桌上递,看看他伯伯,他叔叔的,结果大家接时,孩子就拉了,弄手上和桌子上都是。还好意思提?”
陈叶光翻着白眼,瞪着翠兰说。
“先说省一顿饭,把儿子屎擦擦,我照样吃。省着惯着你家那支人,也捞不着一个好,就得狠狠的收拾你们,你们家的那支人,才认识马王爷有几只眼?”
翠兰怨气冲天的说。
“行,行,行……谁跟你这娘们们扯得起啊?”
陈叶光带搭不稀理的说,然后头转向一边睡觉。
铺锦听了没有吱声,一个人躲到无人的角落偷哭。看着月光,咬着颤抖的嘴唇,心在流血的默念:“月光,你为何不把我这罪孽的身心,彻底的燃烧成灰烬!让这疼碎也回归一个干净。我的存在仿佛一切惹事的根苗?”
“我都没心情睡觉,你凭啥有心情啊?”
翠兰见陈叶光不理说。
“行,行,行,谁没让你睡了。娘们家家的咋这样,就没让人省心过?不是,你知道不知道铺锦去哪了,你去看看吧?”
陈叶光突然想起说。
“凭啥?你当爹的就不能看一眼,偏得啥事,都得指着她娘,她娘该死啊?”
翠兰硬气的说。
“你等她回来,看我不要她命滴,这家惯的,都为她操心,她没事了?”
陈叶光说。
“该!该!都随你那好根吗?”
翠兰念叨着也没动弹。“你要干你干,不干少磨叽。再磨叽就让你尝尝铁杀掌的厉害?”
陈叶光说着出门大喊两声:“铺锦!铺锦!铺锦……”
喊了几声的陈叶光,没见铺锦回音。回头奔翠兰去,说:“马上下地,去找你十月怀胎随你的好闺女,再不动弹我一脚给你踹出去,要了你的命?”
陈叶光威胁的说。
“你那么能耐,又要踹,还用得着找我吗?直接腿伸到地方,就把你闺女找回来了吧?”
翠兰说。
“我喊没有?一个闺女还是和娘方便,你不懂啊?”
陈叶光无奈的说。
翠兰听了,长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找。当走到草垛旁,看到铺锦一个人昏倒在一垛草堆旁。
翠兰急忙进屋,喊:“叶光,快把铺锦抱回来,她晕过去了。”
“这一天,又晕过去了,还不如一刀捅了她,也比这么反复折磨的好?”
这急忙起来的叶光边走边说,来到屋外,把铺锦抱回了屋。
月亮依旧,星空依旧,只有那片云,仿佛懂它的心,何时聚来千山暮雪,何时又聚来瓢泼大雨。
屋子里的蜡烛熄了,陈叶光在床上躺着,长出气。翠兰在铺锦身边,看着高烧的她,在里屋抹了一夜的眼泪。
这遥远地方的人啊?汪瑞在梦里又梦见铺锦一个人在月光下晕倒,梦里一次次呼唤她的名字。
这时梦里,仙界的王母娘娘,看了一天人间的铺锦,走去汪瑞的梦里,说:“天庆啊!你知道娘有多想你吗!可你为了那个青云,宁可命都不要,受尽万般折磨,在天界赶去人间。可如今你们又怎样,一个为了男人,可以背叛母亲的人,你懂什么是真爱吗?”
“娘,你不希望女儿在她该有的年纪,有自己喜欢的人爱吗?”
汪瑞梦里幻化回前世天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