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外这门,咣当这个响。老鬼,你听见没啊?你那孙女比祖宗还祖宗。别有动静,一有动静,就跟那鬼抓似的。一个丫头蛋子,真是够呛,没完没了的折腾人。”
叶光母说。
“你不就那样,也不会生儿子,生了一堆闺女,好不容易生个儿子,还是个窝囊废,怕老婆的手,比女人还女人,又生个女娃。”
叶光父说。
“你这老死鬼,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哪跟哪啊!又把我给扯里了。从今以后,跟你没话。这个家在你眼里,不如你出去赌,就高兴,那里啥都好。”
叶光母说。
“放心吧?一会儿给我做饭,吃过饭,我还去赌,那里就是啥都好。”
叶光父说。
“做,吃完抓紧走。”
叶光母说着,去外面糊弄饭。
这王婶一路紧赶慢赶,黒灯瞎火,提心吊胆,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是在天也亮了,心也有底了,赶到五棵松。
看门的徒弟,都已认识了王婶,直接就把她请了进去。
“大师!”
王婶施礼说。
“辛苦啦!坐。”
大师坐在那里,面朝东对王婶说。
“实在不好意思!您看看能不能救救孩子,和上次说的症状相同。就是不停的哭。”
王婶焦急的样子说。
“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这孩子罪孽深重啊!痛点就当消业了吧?”
大师无奈的说。
王婶听了,急得跺脚的瞅。
大师看了,提笔又画了一道符,拿给王婶说:“我也只能帮她这么多,把这道符给她吧,能化解一些,但不能全消。”
“那孩子哭得太可怜,脸都青啦?”
王婶期望有更好的办法,问大师。
“这次回去,符像上次那样烧完,她会好些,但偶尔也会哭,给吃些补药,顶一下吧。”
大师说着,好像没有确切的办法,只是告诉这些。
王婶听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谢过大师,打扰啦,告辞。”
“恕不远送!”
徒弟送出王婶说。
回来的徒弟问大师,说:“师傅,同是画符,为何上次和这次有所不同。”
“如果他受一次刑,我让他完全好一次,那么王母娘娘有一天知道,会怎么想我呢?惹怒了,下来查,对他,对我都没好处。这样适当能保住他,我倒没什么。这样也能让王母娘娘,看到他的一片心意,感知他遇事,没有半途而废,有始有终就可以了。也许他们永生永世,也就这段短暂带痛的美好啦!未来虽有命,但谁又能说清呢?”
大师对徒弟说。
徒弟听了,挠着后脑勺说:“凡事这么多玄机,真是琢磨不透。”
王婶拿着大师给的符,回到了陈家。依然像上次那样,在夜里,绕过头念完,赶在灶爣门口烧。
符烧后,果真像师傅说的那样好些,但偶尔也会听到哭一声,好似还有些难受。
王婶又按大师的吩咐,告诉叶光:“大师说,再给她抓点补药。”
叶光听了,于是跑到附近药铺,给铺锦抓回补药煎了。
“翠兰,来我们给孩子灌下吧!”
叶光把煎好的补药,端到铺锦面前说。
铺锦喝后,有些呛,翠兰急拍她的后背,见好些,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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