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自己这句话的主语谓语和宾语,同时想起补充必要的定语,才继续说:“我不知道学校的表白墙有人挂我这件事。”
谢一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他:“你说话好像一个人……”
温伏刚想问“谁”
,又住了口,过了几秒才完整的问道:“我说话像谁?”
谢一宁摸着下巴思考:“就是那个机械声……一股翻译腔那味儿的那个……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卢玉秋凑过来小声提醒:“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啊对对对!”
谢一宁点着温伏,“就是这个!”
她一拍温伏的肩,笑眯眯道:“哆来咪你最近业务精进了嘛!不仅会说鬼子话,还会说洋鬼子的腔调话了!东西荟萃嘛!”
温伏:“……”
瞧他一点笑不出来的表情,谢一宁乐了乐也就不笑了,接着刚才的话边翻手机边说:“就之前,你六一唱歌嘛,然后暑假就一直有人在表白墙上找你,最开始是匿名投稿想要你联系方式,结果出去两百多条评论都没人知道,有人直接转到我空间了你该不会还是跟之前一样QQ只加了我和组长吧?”
温伏思忖着说:“我QQ加的人,还有苏昊然、卢玉秋,祁一川。”
“难怪。”
谢一宁说,“我们几个不说,当人没人知道你联系方式了。”
她继续说,“之后过了俩月,那个投稿人又了一条,说是愿意付钱要你联系方式,结果还是没人回。”
温伏听完思索一会儿,思索不出自己要说的下一句的完整主谓宾,干脆问:“多少钱?”
谢一宁比了个“2”
。
温伏愣了愣:“两百?”
想给。
谢一宁:“两千。”
温伏立马转头去找费薄林要手机:“我去联系他。”
“我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完再决定给不给。”
谢一宁把他拽回来,“后来表白墙那条投稿删了,那个人直接去咱们贴吧帖了,就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