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酥麻倏地遍布全身,楚召淮猛地缩回去,狠狠瞪他。
姬恂缓缓笑开了,慢条斯理道:“不愧是白神医,经由您一这番开解,我竟然已好了许多。”
说着,将一块金子放在桌案上当做诊费。
众人:“……”
伙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东家还真是妙手回春啊!
神医!
白神医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到脚后跟了,起身擦了擦手:“既然好多了,那便送客。”
几个伙计心都提起来了。
京中到处都是大官皇族,这样说话毫不客气真的不会激怒贵人吗?
贵人的确被激怒了,眼神幽深带着些几乎要吃人的炽热,冷淡瞥了楚召淮一眼,抬步就走。
众人吓坏了,赶紧围到楚召淮面前七嘴八舌。
“东家,那位瞧着不像个善茬啊,若是得罪他咱们可如何是好?”
“东家,要不要打听下那‘不是善茬’是哪位,上门赔礼道歉去啊?”
“东家!东家您说句话啊!”
楚召淮:“……”
楚召淮将那锭金子拿起来,干巴巴道:“那那我去给他免诊费吧。”
几人如释重负。
太好了,东家瞧着不像是会惹事的人,脾气真好。
楚召淮慢吞吞走出医馆,还没去找那位“不是善茬”
在哪儿,一隻手倏地捂住他的嘴,转瞬将他拽到一旁的无人幽巷中。
楚召淮:“……”
光天化日之下“登徒子”
将白神医按在墙上,俯下身直接吻他的唇。
此处人来人往,视线一转就能瞥见巷子里的画面,楚召淮吓了一跳,慌忙躲开,急忙道:“这儿有人!”
姬恂低低笑了,将人往怀里一卷。
楚召淮隻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似乎被带着飞起来,随后路边人来人往的声音逐渐消失。
等到姬恂将他放开时,楚召淮往四周一看,发现他们正处在隔壁的宅子里。
秋日莲花已败了不少,黄昏将至四周泛着东西灼烧后的烟火气。
这里没人。
姬恂肆无忌惮地将他抱到凉亭中,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颈让人垂下头来亲吻。
明明昨日才刚分开,姬恂像是分开一年似的,动作粗暴,恨不得将人吞到腹中。
楚召淮腰还疼着,被吻得晕头转向,呜呜个不停。
险些窒息之际,姬恂终于舍得将人分开,仰着头轻轻咬着他的脖颈,声音低沉:“好想你。”
楚召淮喘了半天才回过神,嘴唇都肿了,小声道:“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