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管你来自此处,姓甚名谁,家世如何显赫。都莫要坏了这鉴宝会的规矩。”
林昊青虽一脸微笑,但话中威胁意味分明,“若有意,尽管竞价便是。”
前排的康建明就差要拍手叫好了,这下根本不用他出手,有人收拾傅丞翊他们了,他怎能不喜。
傅丞翊将万群牢牢按住,笑着朝林昊青回道:“我这位友人不懂规矩,一时鲁莽,还望林洲主莫要怪罪。既然林洲主这位好友想要这台上之物。。。。。。”
他也猜到了那雅间之人与林昊青关系匪浅,况且能让一洲之主陪同参加鉴宝会,身份地位也自是不低。纵使赵秉坤家财万贯,也定不能与其相比。
想到此,傅丞翊便高声说道:“我们让了便是。”
他显然有意让那雅间之人听到,但那人并未作声,也并未现身。
迎着邬潇潇三人疑惑的目光,傅丞翊只小声说了四个字:“从长计议。”
鉴宝会结束后,赵秉坤要应付些酒局,便差家中下人先将傅丞翊四人送回了赵家。一路上,四人都闷闷不乐,傅丞翊、邬潇潇和万群三人当然是因拾柒被别人拍去,可贾富贵却是因鉴宝会上,傅丞翊答应他的一件没拍到。他不时就偷偷瞧一眼傅丞翊,但看到他面色不悦,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
四人就这样,一路沉默。
晚上用过膳,傅丞翊来到赵秉坤的房间,问他知不知道二层雅间那与林昊青对弈之人是谁。但赵秉坤说林昊青人脉甚广,且私交也甚多远非他们这些人能猜思和接触到。
傅丞翊又问他鉴宝会献宝之人和拍宝之人姓甚名谁是否有记录,剑未拍下暂且不打紧,他先要知道当年是何人在此,献出了母亲的戒指。
果然,鉴宝会上,献宝和最后拍宝之人皆会被记录在册,名为《历典纪》,放置于品轩阁二层杂房内。但赵秉坤也说了,品轩阁除鉴宝会一盛事外,平常不允外人进入,且有专人把守。想进入品轩阁,怕是需施展些手段。
这手段,傅丞翊现在已门儿清。
因为没人,会跟银钱过不去。
既已知晓《历典纪》在何处,那弄清献自己母亲戒指之人是谁,那拍去父亲拾柒剑人又是谁,届时一看便知,然后再顺藤摸瓜,将当年之事理清,也仅是时间上的问题。
眼下,该盘算的,还有如何让康建明吐出来些宝贝,鉴宝会上傅丞翊奈他不合,可如今鉴宝会已经结束,都说轻装上路,揣着那么多东西回去,得多累啊。
第二日暮色四合后,康建明又来到了沙洲城寻花楼,和几个娼妓寻欢作乐后,他摇摇晃晃,走在街上,准备返回客栈。
此时,一名仅用黑纱蒙面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康建明打量着眼前蒙面人,一个酝酿许久的酒嗝打出后,醉醺醺问道:“你。。。。。。你谁啊!”
那黑纱蒙面人眼神一冷,不由分说就几步上前,抬手就将那康建明打晕。而后扛起他,消失在街角处。
待康建明醒来后,现自己手脚早已被麻绳绑住,坐在一木椅上,他面前,邬潇潇三人站在一旁,傅丞翊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傅。。。。。。傅丞翊!还。。。。。。还有。。。。。。万。。。。。。万群!”
康建明一脸惊恐,随即他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绳子,惊惧道:“你!你们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跟康少爷,讨要些宝贝!”
傅丞翊一副人畜无害,笑意盈盈的模样,但在康建明眼里,这笑让他心里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