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眼睛一转,想到什么,也快速的跑了出去。
出了大门,见齐思哭哭啼啼擦着眼泪往前走,而道路两边的家门口总有一些人八卦的看着这一幕,还有嘴闲的,问齐思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还有的问是不是被乔晚打了,要是真的,他们要替她主持公道什么的。
乔晚靠着门框,扬起声音,“哎呀,不好意思啊,齐思同志,我们家老闻这人就是太直了,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你说你来了一天,我们家老闻愣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没说给你倒一杯茶,聊上两句,太不该了!”
牛嫂子听到动静出了门,看看那边走的更快的齐思背影,又看乔晚,“怎、怎么个情况?”
乔晚眼睛一转,连连叹气:“这有些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大家伙来看看吧,看看齐思同志在我家都干了些什么。”
说着,大门敞开。
牛嫂子一看乔晚的眼睛,就知道有事,干脆一招手,把其他人都叫来。
“那我们就看看吧,看看齐思同志在人家家里一天都干了什么。”
说着,一群人到了院门口。
结果一看到院子里,都惊呆了。
“这……怎么乱成这样?之前看的时候还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我还说这小乔妹子是个持家的,这妹子怎么才走了一天,就成这样了?”
乔晚听到牛嫂子夸张的语气,眼里闪过笑意,但面上却还是跟着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我这不回来不知道,一回来都吓一跳,问我们家俩小子,才知道是人家齐思同志听说我不在了,自告奋勇的要过来照顾他们爷三,可我们家老闻这个人啊,我是真不想说,就没见过他这么直杠子的人,你说人家来家里了,不说招待招待,他倒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头,愣是一天没出来。你说这,一天不出来,吃喝就不说了,别给自己再憋坏了,哎哟,真的是……”
“真的一天都没出来?”
“昂,你以为呢,我这刚进门,那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得开了门,我一问,人就说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和个女同志相处,哪怕有俩孩子也不行,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好这时,闻彻从厕所出来,和众人面面相觑。
大伙的视线看看厕所,看看闻彻。
闻彻原本干净的一张脸,隐隐有些泛红。
他无奈的看一眼乔晚,尴尬的对守在院门口的众人点点头。
而乔晚,也有些愣。
她就是随口乱说,扩大情况,谁知道闻彻偏就真的在上厕所。
所以……他该不会是真的一天没出来过吧?别真憋坏了吧?
不由自主的,乔晚的视线就往下三路走去。
闻彻多敏感呐,这一眼看过来,身体都僵硬了。
可还是维持着笑容,和众人寒暄几句,众人就散了。
甭管心里信不信,那面上是肯定要信的。
可一转头,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有人说:“这哪是帮忙?这分明是添乱!”
“嘁,帮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闻营长在家呢,哪好用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帮忙了?”
还有的说:“说一天没出来,我怎么就不信呢?那吃喝能管得住,屎尿还真能憋的住了?”
“你可闭嘴吧,那当年打仗的时候,可比这苦多了,为了隐藏,哪怕手被野兽咬断了都得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更别说屎尿了,反正我是信闻营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