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裹着一层薄薄狐裘的元祈信步坐到上,饮了口茶。
他今日也未曾束,姿容绝世的脸上带着一点风尘仆仆的倦色,“可有异样?”
下两人对视一眼,东君接过话题,将最近的情况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谢扶光看着微微拧着眉心的陛下,几番欲言又止。
“何事?”
眼睛虽闭着,元祈还是察觉到了谢扶光的炙热的眼神。
谢扶光顶着东君“你又要干嘛”
的死鱼眼,抬起胸膛正色道:“是我们之前遇到的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钟晚芍事迹的平铺直叙,还有身份怀疑之类的。
东君刚想提醒他,这些他之前都有传信上报陛下,却看到元祈松开了一直捏着眉心的手,略放松地靠在榻边听谢扶光讲废话。
东君十分震惊,什么时候谢扶光这种莽夫也值得陛下认真听他的意见了,时代变了?打手变谋士?
一贯思维缜密的他习惯性开始分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排除谢扶光突然变机灵,排除陛下突然变糊涂,那问题就只能出在钟晚芍身上了。
东君眸色幽深,给了谢扶光一个“走了狗屎运”
的眼神。
谢扶光讲嗨了,总之大意就是他觉得钟晚芍算得上一个不错的人才,人品也行,可以吸纳。
窗子突然被啄开——
陛下那只硕大的半天娇飞了进来,身上还不知道被缠了个什么东西,包袱吗?好怪。东君心里腹诽着。
冠它作为这批半天娇之最的排面都被破坏了。
它停在元祈的手臂上,咕咕叫了两声。
元祈将信筒摘下,看了一眼,站起身来。
另外两人连忙垂行礼,薄狐裘被轻轻带起,谢扶光只听到一句“朕知道了。”
谢扶光有点懵逼地看了东君一眼“陛下今天是不是心情很好啊?连我的话都采纳了。”
东君:呵呵。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