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一定颇有家底。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表人才,这宽肩窄腰。。。。。。
若是能做他的夫人,岂不是天天要笑醒。
况且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一个大夫,能狠心到哪去?
柳柳目光微动,心里想到一个主意。
“砚悬,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你若是不想对我负责,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柳柳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就往胸口捅。
一切生的太快,池砚悬根本来不及阻止,就看到鲜血已经汩汩而流。
柳柳闭上眼,满脸虚弱,但心中止不住得意。
作为医师,池砚悬不可能见死不救。
若是要救,胸口如此私密的地方,若是让他看了去,那他不负责也得负责了。
“这。。。池大夫。。。”
围观众人面面相觑,不相信池砚悬是这种人,但哪有姑娘家拿这种事说,胡乱毁坏自己的清白。
苏青槐也站在一旁,一只手不自觉攥紧了衣服,面色有着些许的苍白。
柳柳悄悄掀开眼帘,偷偷观察池砚悬的反应。
可同她想象的不同,池砚悬脸色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掀起她的袖子。
“我与这位姑娘并无什么夫妻之实,她的守宫砂仍在。”
池砚悬一脸淡定,仿佛路人一般,路过随意评判了几句。
“就知道池大夫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周围凝固的气氛瞬间放松,每个人都暗自嘀咕了几句,看向柳柳的眼神带着些许鄙夷。
柳柳心中一慌,但随即又淡然了。
等你见过我的身子,那这肌肤之亲,马上就有了。
她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等待着池砚悬的后话。
“苏姑娘,你帮忙处理一下她的伤口吧。”
池砚悬松开柳柳的胳膊,走到了一旁的水盆前,拿出皂角开始净手。
刚刚被碰到手的不适感还在心中盘旋,他拼命搓了搓,直到手指红了才作罢。
苏青槐心里一喜,看向池砚悬的眼神缱绻中带着柔情。
可当他看到池砚悬搓红了的手,身影却突然僵住。
这处好像是她刚刚碰过的地方。。。。。。
苏青槐连忙抬头想同池砚悬解释什么,但看他神色又变回了寻常,只觉是自己多想了。
她快走几步,到柳柳身边,准备将她带去里间。
柳柳心里咯噔一下,装作悠然转醒的样子躲开了苏青槐的手,她看向池砚悬。
“砚悬,我只相信你的医术,我刚刚想通了,还是活着重要。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打扰你了。”
她说哭就哭,脸色惨淡又惹人疼惜。
“我来找你也是迫不得已,是家中爹爹逼我来的。
他给我递了刀,说我要是不来,还不如死在外面呢?”
柳柳神色凄惨,身边的大娘们有些看不下去,也为她说起了好话。
“池大夫啊,大夫眼中无男女,这姑娘也有些可怜,只是一时想岔了,你就救救她吧。”
“是啊,医者仁心,我们都会替你保密,不说出去的。”
贺知欢抱臂在一旁看着,眼神微动,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拙劣,比起贺芙蓉还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