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要不是她帮宁栀说情,她估计早被傅欲行赶出了傅家。
哪有她大学毕业当上老师。
宁栀没有反驳。
副校长从刚才一来就不同于之前的态度,反而比这些日子对她虚伪的好更令人心安。
“我记住了,会努力向您学习的。”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跟您一样把精力放在教学上,不谈恋爱不结婚。”
“……”
副校长觉得宁栀话里带话。
但一时间又挑不出毛病来。
她哼了一声,说,“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将来嫁不出去,可别让我给你介绍对象。”
宁栀疑惑地问,“难道你现在是因为嫁不出去,才一直单身的吗?”
“当然不是。”
副校长一个字都不想再跟宁栀多说,对旁边几位搬运师傅交代了两句,便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了。
放学后,宁栀帮着搬回椅子,又安抚好了学生,才离校。
-
宁栀不在清苑的这些天,傅欲行都住在傅宅。
晚上,应酬完回到傅宅,已经十一点了。
江淮的电话打来时,他正准备去洗澡。
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解着衬衣扣子,踩着步子往浴室去。
听着江淮在手机那头说,“欲行哥,问你件事呗?”
他嗓音懒散,低淡,“什么事?”
“你是不是把捐赠给宁栀班上的桌椅又换走了?”
傅欲行嗤了一声。
语气不屑,“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
捐出去的桌椅又换走。
怕不是神经病。
她那么恨你,你还要
“欲行哥,不是你示意让学校换掉的吗?”
江淮懵了。
若不是傅欲行示意的。
学校怎么敢随便就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和宁栀闹翻了。
学校方面,知道了。
傅欲行眼底凝起一丝不耐烦,手指停留在第三颗纽扣上。
已经解掉了两颗纽扣的精瘦胸膛上,有一道细细抓痕。
是他出差前一夜,宁栀受不住的时候给他抓的。
想到她当时泪眼朦胧的跟自己求饶的样子,他眸光暗了一分。
他挺拔身影停在浴室门口,随着气息转冷,嗓音也染上一丝冷意。
“谁告诉你她班上的桌椅换掉了的?”
“我侄子啊,我前些天把他转宁栀班上去了,他今晚回来跟我说,新桌椅被换了。”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想着自己都被宁栀拉黑了。
桌椅被换,也应该是她自己的骚操作。
傅欲行心口处便一阵闷堵。
“哥,等一下。”
江淮语气急切,“真的不是你让人换的?”
“我没那么闲,她换了就换了吧,你侄子想要新的,你再给他买不就行了。”
江家又不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