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提议,“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
傅欲行冷声嘲讽,“疼得太轻?那就不用包扎,继续做。”
宁栀连忙摇头。
“疼得很。”
不是说谎。
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裂开,是真的疼。
傅欲行递给她一个疼就闭嘴的眼神。
视线扫过她不知是情潮未褪,还是因为此刻的画面而挺立的草莓。
喉结滚了滚。
倒打一耙地哑声问,“你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我没有看。”
宁栀心颤。
她刚才,不小心瞟了一眼。
结束还不到两分钟。
他就,又起来了。
“你没有看哪儿?”
傅欲行突然站起身,那儿擦过宁栀柔嫩的唇,撞入她的视线。
她大脑轰的一声。
刹那间,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没有。”
傅欲行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克制着想再往前踏半步,抓着她的头按过来的念头。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蹲下身,继续给她包扎伤口。
“一会儿这条手臂不要再用力。”
“……”
宁栀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
不懂他什么意思。
不敢乱回答。
包扎完
傅欲行放好药箱,隔着两米距离的问坐在沙发上的宁栀,
“还想做吗?”
她深知没人撑腰有多难
“不想”
两个字到嘴边,宁栀猛地想起他今晚提的条件。
她下意识地抿着唇。
不作回答。
傅欲行眉目冷峭。
嗓音和他的人一样寡淡无情,“你不是跟你学生说,做事要始有终吗?四年前第一次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现在你要做个了结,也该主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