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骆思恭带着人来到了成国公府前,便现了颇为奇怪的一幕。
成国公府大开着大门,好似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骆思恭眼神一冷,不明白朱纯臣这位国公爷在打着什么算盘。
"
封锁国公府,不准任何人出入。"
骆思恭翻身下马,带着众人迈入了这座国公府。
只是刚一进府,骆思恭的瞳孔便是猛地一缩,波澜不惊的脸上升起了一丝涟漪。
院内两边跪满了下人们,没有一丝声音,安静的有些吓人,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
骆思恭的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想法。没有理会这些下人,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穿庭过院,终于来到了成国公府的后宅。
到了这里,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院内零零散散跪了十余名衣着华丽的人,这些人年龄不一,有男有女,从服饰上不难猜出这些人便是成国公朱纯臣的家眷。
有的女眷在低声啜泣着,好似知道了什么。男人们则是面色灰暗,茫然无措。
骆思恭快扫了一下,没有现成国公的身影。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院中众人身后的那处卧房。
看着众人的反应,骆思恭心中隐隐有了一丝猜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手中的绣春刀,快的绕过众人,来到了卧房门前。
骆思恭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了一下眼前的门。
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果然如他猜测一般,身着麒麟袍的朱纯臣被一袭白绫吊在了房梁之上。脚下则是留下了一封书信模样的东西。
朱纯臣择了自缢。
骆思恭低头捡起了那封书信,走出了卧房。
"
来人,去将此物交予皇爷。"
骆思恭语气略有复杂的朝身后锦衣卫吩咐道。
至于仍吊在房梁之上的朱纯臣,骆思恭只是瞥了一眼,便置之不理。
看到骆思恭从房中走出,院内跪着的女眷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只是到底是为朱纯臣而哭还是为自己的命运而哭,就不得而知了。
骆思恭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这些人,走出了成国公府后宅,朝着前院走去。
还有几座伯爵在等着他。
"
骆思恭,你放肆。谁给你的权利来抓本爵爷。"
广宁伯刘嗣爵又惊又恐,愤怒的咆哮着。
骆思恭摇了摇头,面露不屑。
"
伯爷,都到这时候了,您又何必装糊涂呢?"
刘嗣爵听后,如同被冤枉了一般大喊道:"
本伯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定是尔等走狗,欺瞒君上,本伯爷要进宫面圣。"
"
伯爷,何必呢?"
骆思恭略微怜悯的看了一眼状若疯癫的刘嗣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