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丘墨一臉崇拜:「楚究哥好厲害,歐洲這麼大的市場,居然攻下來了。」
蘇宛青:「你啊,馬上畢業了,以後多跟楚究哥學學。」
周玉荷:「要不讓丘墨到楚氏去學習吧。」
楚究:「?」
還沒等楚究出聲,蘇宛青和周玉荷兩人一拍即合,楚究試圖暗示周玉荷,但她根本熟視無睹。
蘇宛青:「我也正有此意,他如果到自家公司去實習,誰敢使喚他,到頭來什麼都學不成。」
周玉荷:「那就這麼定了,楚究好好帶丘墨。」
張丘墨喜笑顏開,「那我先謝過楚究哥了。」
周玉荷一直拉著楚究和張丘墨聊天,楚究藉口上廁所走了,張丘墨就接過話,「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去吧楚究哥,回來我拉大提琴給你聽。」
楚究:「……」
李信揚有點同情被前後夾擊的楚究。
楚究轉身去了衛生間,張丘墨跟在身後。
張丘墨摸了摸胸口別的胸針,再看看楚究高大的背影,暗自欣喜。
胸針是大提琴樣式,周圍鑲著碎鑽,精緻又昂貴,楚究居然送大提琴樣式的胸針給他。
左星河是大提琴家,大提琴是左星河的象徵,而楚究送了這個給他,是在暗示什麼呢。
暗示他將要代替左星河嗎?
楚究進了洗手間,低著頭洗手,似張丘墨不存在。
張丘墨沒理會他的冷淡,笑盈盈地說:「謝謝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楚究懶得敷衍,淡淡地嗯了聲。
張丘墨:「這個胸針真的很漂亮。」
楚究正擦手,聞言手一頓,目光落在那枚胸針上。
楚究淡然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擦手,一開口就給張丘墨一個暴擊,「禮物是我媽挑的。」
張丘墨臉頓時發白,尷尬地定在原地。
楚究坦蕩地盯著他,直白道:「長輩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我對你沒興。」
楚究說完,抬腿就走。
張丘墨衝著他的背影喊,「難道你還想著左星河嗎?他答應你三年後回來,可他都走了六年了,說不定已經在國外結婚了。」
楚究回過頭,剛想說什麼,卻被一道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
低沉的女中音深情歌唱。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卻像南飛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洗手間四周是瓷磚,竟有點立體音效,而且歌詞竟奇奇怪怪地應了景。
外頭在沉默。
鈴聲戛然而止,但沒聽到人接電話的聲音,估計是被人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