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胎记的吗?还是完整的雄鹰,连爹和祖父都只是半个鹰身子,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夫人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的后背,“雪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小时候我给瑄儿洗澡的时候怎么没现?”
只见默雪儿摊了摊手,诚实的回答着。
“我也不知道,昨天给他上药时,无意中现的,我想应该和他这次中毒有关吧,应该是平时不显,不然肯定早就现了。
不过我猜只要身体血热,或者皮肤升温时,应该就会显现,所以试了试,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老夫人拄着拐杖,激动的敲击地面。
“不可能!他明明是你被掳去山寨后,才怀上的,如果不是,你和箫肃当年为何要遮遮掩掩?”
“因为当年被掳上山的,不止我一个!”
大夫人几乎是将这句话吼出来的。
“我相公当年很快就找到了我,我也没有遭受到你想的那些龌龊事!”
“但是其中有一位,位高权重,她威胁我们不许提及这件事,扬言此事若曝光,她必定要让箫家满门抄斩!你还想听吗?”
所有人都懵了,满门抄斩,比流放还要狠!
三房钱氏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安抚大夫人。
“那个,大嫂,咱们也不是非要知道实情,你别说了,我信你哈!”
“对对对,大嫂你是清白的,我们信你,信你!”
箫德连忙附和,生怕大夫人一激动,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那场面,好不滑稽。
大夫人拂袖而去,继续生火做饭。
萧云瑄也从最初的震惊,疑惑,到最后的莫名自豪。
默默穿好衣服,想同墨雪儿说两句话,但是奈何人家根本不想搭理他。
被冷落的萧云瑄有点失落,最后被弟弟扶回了原处休息。
晚饭时,他才再一次靠近了墨雪儿。
然而墨雪儿吩咐完萧云瑾照顾他哥哥后,就抱着小恒儿坐到了他对面。
这是第一次,在他受伤醒来后,墨雪儿疏远了他。
他觉被人人称赞的香酥鸡,到自己的嘴里却如同嚼蜡,她给备好的水,也不再像往日甘甜。
萧云瑄莫名地,感觉心口有点堵。
直到晚上,在帐篷里,墨雪儿给他针灸治疗时,他才有机会询问。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