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没有那样尖锐的牙齿,可以刺穿人的皮肉,加之她不满地呼痛,他更不敢用力了。
“痛……小叶子……”
“嗯。”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探舌舔了舔他咬过地方,嘬吻起来。
洁白的颈项生出朵朵殷红的花,带着濡润的湿痕,凄凄然,夭夭然。
一如她不自知的轻喘,哀婉而动人,“嗯……”
叶轻舟扣紧了沉月溪的手,压在一侧,十指嵌合,趁机唤道:“师父。”
“嗯……”
吟声浅浅,就像在应答他一样。
叶轻舟心满意足地顺势吻下,碰到一根细到可怜的绳。
是抹胸的系带,尤带着皂角香。
他衔入口中,一点点带着,脱下肩头。
抹片被强撑开,雪白的乳上随即勒出一线红痕。伴着她每一次厚重的呼吸,胸脯挺仰,勒印时深时浅。
还有一点溜圆的凸痕,顶起平整洁白的布面。
情之动,欲之起。
叶轻舟似是收获了什么乐事,嘴角不禁噙起一抹笑,拿下巴磨了磨,她胸前那颗红豆。
“呃……”
沉月溪登时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胸口生起,扩散到全身。
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好似被某种烟燎雾绕的东西化成的一股股丝线缠住,浑身无力,头也愈发昏沉了。
还有以压倒性重量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散发着巨大的热量,真真如一头野兽。
最终,她只是扭了扭身子。
腿根,抵到一团不知是什么的巨物,又热又硬。
“嗯——”
叶轻舟的反应比她大、比她快,难以抑制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哑鸣,擒住沉月溪的腰,“师父,不要动。”
他自己却动得欢,往她两腿夹隙里挺了又挺,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吐息。
黏糊而湿热,像一碗稠稠的面浆,淋向她,沉月溪整个人要融没了。
她说不上来不喜欢还是喜欢,到嘴边只剩下:“小叶子……”
他却喜欢透顶、舒服透顶了。
他们缠着颈,交着腿,像两条交尾的蛇。她还会并腿磨蹭,每次叶轻舟撞过去的时候。
顶处小眼,不可控制地溢出了一点点清亮的前精。
除此以外,再没有更多。
隔着两人的衣裤,终究差了点意思,不治其本。
叶轻舟带着沉月溪另一只已经软如面的手,勾住自己长衫的结,轻轻一拉。
衣带解开,两襟脱散。
然后,他继续携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腹部一路直下,挑起裤头,推了进去。
粗硬的毛发,沉月溪最开始触碰到,潮得一塌糊涂。俄而,她被摆弄成包裹的手型,握住了一根棍子状的东西。
湿滑,硬挺,滚烫。
他带着她上下撸动了一下,抑或是他自己挺了挺腰,总之那物在她手心滑了滑。
这个!
晴天霹雳一样,沉月溪醒过神,猛地抽回手,一把搡开身上的叶轻舟。
她撩起被褪下大半的胸衣,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鞋也没穿,就跑了。
叶轻舟毫无防地被推到一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挣得太急,指甲刮到了他的茎身,轻微地。
他就这样衣衫不整地瘫着,半眯着眼,嘴角似有笑意,吐出了一口浊气。
只听哐当一声,叶轻舟袖口一扫,远处的香炉倒在地上,撒出一地灰。
接着,他探手覆住自己下面,继续方才没完成的事。
【作话】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