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肆妄把水杯和粥碗先放在床头柜上。
随后,打开了她两只脚的镣铐,使她可以半坐在床铺上,然后把水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许意意的两只手,仍被捆绑着,她的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水,迟迟没有去喝。
她想喝,本能地想喝,想大口地喝,想一饮而尽。
可是,一旦喝了这些,她又得备受煎熬地多活几天。
“用嘴喝,不会吗?”
见她没有动作,男人冷冷地问她。
许意意这才缓过神来,她红肿的眼睛微微转动,侧头看了他,问道:“能不能快点杀了我?我不想再这样受折磨了……”
“许意意!”
傅肆妄没想到她还在以为自己要杀她,顿时怒火中烧,他站起身来,掐住她的下巴,直接把杯中的水灌入她的口中。
许意意猝不及防,喝下水的同时,又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傅肆妄只好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拭嘴角。
然后,他把粥碗端起,舀起一勺,怼到她的嘴前。
许意意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想饿死她,为什么又要给她食物。
本能的意识,最终还是让她张开了口,一口口地吃下他喂来的粥。
然而,吃完这些后,她却等来了今晚的惩罚。
比昨晚更狠厉,更粗暴,更痛苦。
只是今晚,他没有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她一遍遍地和他求饶,最后被其他东西塞住了嘴,塞得她快要窒息,被迫咽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她昏了过去。
……
第三天晚上,依旧如此。
许意意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
她毫无任何尊严可言,因为三天没有下过这张床,吃喝拉撒全在这张床上,她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屈辱,难堪,痛苦,绝望,不断地包裹着她。
许意意再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日子,她已经意志完全崩溃,在最后,她用尽一切力气,把自己的头朝着床的靠背砸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额前渗出血来,那血液顺势流下,流到她的嘴角边,她能尝到血腥味。
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模糊起来。
“许意意——”
傅肆妄没想到,她竟然在他的面前,企图自杀。
……
医院。
豪华病房门外,温礼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傅肆妄,他比前几天憔悴了许多。
眼圈乌黑一片。
“你这三天,就是在这样折磨许意意的?妇科那边差点报警。”
温礼是副院长,他已经从妇科医生那里,了解到全部情况。
许意意浑身都有淤青,特殊部位更是受损严重,显然是有被精神虐待和身体虐待的双重情况。
“她的头怎么样了?”
傅肆妄面无表情,问道。
“头倒是没事,就是额头出血,是外伤,还有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严重的是……”
温礼刚刚已经说过严重的是什么了,没有再重复提及。
毕竟,他是个男人,不好过多关注许意意的这些情况。
“这是她的惩罚。”
傅肆妄冷冷开口。
“那这样也差不多得了,你派个人在这里好好照顾她吧。”
温礼有些后悔,似乎不该说出这件事,闹得两个人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