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秉睿浅笑,“大哥,你就别太烦恼了,仓麟虽然粗心了一点,却挺随遇而安的,在能力上更是没问题:至于遇到比他更少根筋的少樊,他自然会把自己训练得更加积极、谨慎,他是个可造之材,这次远行江南,就当作是顺便磨练仓麟的能力吧!”
“
“嗯。”
厉竞骁点了一下头,有些惋惜的说:“花离的个性认真,又制得住少樊那太过随意的性子,没让她一起去还真是可惜了。”
慕容秉睿儒雅的轻笑一下,像是感到很有趣似的,“这次勉强不得她。”
“所以我也没有再硬逼她啊!”
“是三弟太钝了。”
那天他们跟在花离后面,把他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也把花离瞬间结冻如千年寒霜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要等三弟开窍……有得磨了!”
“这事急不得,花离的性子也得磨一磨……对了,她昨天要求的那件事,你决定如何?”
厉竞骁双眉拧了一下,让他那棱角分明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凶恶,他低沉的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似的,“我能说不吗?”
“当然可以呀!”
慕容秉睿钗扬唇笑了,“你说了算,我自然有办法说服她。”
如果面恶心善的大哥真想那么做的话,那他这个面善心恶的二弟自然会替他办妥所有事。
“哼!说得跟真的似的。”
这个二弟就是有办法抓他的弱点、挑他的语病,“她想去百花楼就让她去,你派人去护住她,将她放在我的名声之下,别让任何人打她的主意。”
“知道了。”
慕容秉睿点头,笑得颇兴味盎然,“等三弟回来……肯定会有一场好戏可看。”
厉竞骁也笑了,虽然看起来还是一脸的凶恶样,“一个火爆脾气、一个呆头鹅,这两人呀……之前天天上演全武行——女的追着男的打;现在花离不理他了,他反倒是觉得失落了。”
“他是我们的三弟,我们总得帮他一把,无论如何,这可是生性博爱的三弟第一次将感情专注于单一个人身上!并不是所有他收留的人,他都会那般牵挂,就像那个被花离吓跑的罗姑娘,在三弟眼中,她就只是个需要帮助的人;可花离就完全不同了……”
“可这事怎么好像只有我们两个看出来?他们那两个当事者像是浑然不觉似的!”
“观局者清,当局者迷呀!”
厉竞骁又笑了,“那我们就等着好戏上场吧!”
两人笑得就像是坐在台下看戏的观众,准备看好戏似的等着十个月后的好戏上场。
十个月后——
花离正值二八年华,转眼间,女大十八变,佳人娉婷、艳冠群芳,月兑去少女的青涩单纯,换上属于女人的娇柔妩媚;虽然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凭藉着绝色的容貌、从来不笑的传闻,与“花离是啸天堡堡主厉竞骁专宠的名妓”
这样的名声,半年不到,便成为北方大城泉苍城百花楼赫赫有名的头牌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