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舔着我的耳廊,喃喃低语,“跟我去卧室,我想看看你的伤。”
然后牵住我的手腕带我去她的卧室。
伤好的很快,今日拆线医馆的大夫还夸赞我养的好,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我自己来吧。”
我阻止了小姐帮我退衣服的动作。
虽然在大幅度动作下仍旧有疼痛,但这都是正常的体现。
“你不知道自保么?”
小姐看着伤,而后又看着我的眼睛。
我懂她的意思,我没有解释,因为不知从何说起。
“任何情况下保护自己才是选,感情用事多半会自伤,也很难自愈。”
我有些懵,一个下意识的举动竟让她说出这番话,而似乎她是有感而。
“您是小姐,您若是伤了,我应该也落不到好,关小黑屋算是轻的,被送去暗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丢到哪个山窝窝里,豺狼出没,想来必死无疑。”
我本是揶揄一下,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实在不妥,可是还能收回吗?
小姐垂下眼帘,视线落在我的伤口上,下一秒我的心跟着漏跳半拍。
她张嘴含住我的伤,轻柔的接触着,又用湿滑滚热的舌游走在伤口上。
到底她要把我逼成什么模样才能罢休呢。
“我有那么绝情把你丢去予豺狼喂食么?”
小姐低缓的声音有些失落,或许因为我的话刺激到她了。
堕落也好,荒诞也罢,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我转过身捧住她的脸与她亲吻。
冰糖雪梨的甘甜在口腔中弥散。
我承认自己被她拿捏地毫无底线了。
“你的伤……。”
我不等她说下去,微热的脸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律动的心跳。
难道自己的基因里也隐藏着同性相吸的代码吗?要不然怎么会如痴如醉呢?
“你轻点。”
小姐仰着头,面色潮红。
我已经掌握她的敏感点,可以带给她转圜天地之间的快乐。
“你疼么?”
小姐咬住我的耳垂,因我带给她的快乐而无法自控的抽咽,“嗯……我是说你的……肩膀。”
我没有回答她,反而专心于身体与心里上的满足。
每次结束,我都会有种莫名的空虚和负罪感,这种感觉一直纠缠着我。
原以为情事结束,哪知才到一半的进程。
小姐揪住我的衣领,泛红而滚烫的脸贴住我的脸颊,软绵绵在我耳边说道:“你躺下,我帮你。”
这句话震惊到我了,可我居然没有抵触这个环节。顺势躺在床上,有些紧张,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跳再次狂跳起来。
我闭上眼感受着小姐手心的温度,在她的撩拨下我才知道被抚摸竟是这么奇妙的感觉。
“上次将你的嘴唇咬破,我这次轻一些,好么?”
“没关系。”
我搂住她的脖子送上热吻。
她就像一只狐狸,妩媚勾人心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让人无法自持。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