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周晚棠躺在床上,把简佑川和她说的那些话,都编辑文字发给了邱意晚。
邱意晚隔了几分钟回她:你们商量好就行。
邱意晚说,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没法过多的去插嘴他们之间的事儿,只能选择尊重她做的决定。
周晚棠盯着那条信息看好久。
说句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相信简佑川选择留下这个孩子,究竟对不对。
喜欢怎么会腻呢
十二月的京北,气温都在零下七八度左右,凛冽的寒风刮在人脸上,似刀子般生疼。
月初的时候,邱意晚自己又去了趟养老院做义工。那阵子她忙,养老院都没见她人影,再次出现时,可把院里的老人们高兴坏了。
但有几个老面孔都不在了。
邱意晚去问了下院长,才知道秋天那会儿,几个老人熬不过,相继走了。
为此,她心情沉重了好几天,这些老人待她都挺好的,对于她这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那么点温情真的很好了。
可人生老病死是常态,谁也逃不过。
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那天是邱意晚的二十五岁生日。也是那天,她把怀屿桉送她的那条月光项链给弄断了,在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勾到。
断的那一瞬,她有种不祥的预兆。
进饭店包间,她开口说的就是项链的事儿,说回头再送去维修。
怀屿桉笑说再买便是了。
邱意晚把大衣脱下,挂在椅背上,坐下后说,“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怀屿桉说那项链也不贵,才几十万。说着,他从身后拿了个礼盒递过去。
“你的生日礼物。”
邱意晚接过,先是说了声谢谢,然后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
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俨然小情侣的甜蜜相处模式。
礼盒邱意晚并没有着急拆开来看,但看包装,估计还是饰品之类的。
等她坐回去,怀屿桉便叫侍应生准备上菜。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俩人闲聊的都是自己近期的行程和状态,偶尔有那么几件生活小趣事,聊着也挺有意思。
邱意晚回想起这天,心里挺甜的。
她和怀屿桉,俩人很少能有时间坐下好好约个会。上半年,她在各秀场奔波都有几十次,更别说还有广告杂志等拍摄。而怀屿桉也是时不时的飞一下国外谈合作。
送她回四合院的路上,怀屿桉随口问了她,“今年跨年夜有工作安排没?”
邱意晚从窗外收回视线,看他,“没有,但元旦过后有个贺岁广告要拍。”
“那到时候约个会,我们一起跨年。”
这话怀屿桉是含笑说的。
邱意晚说了声好。
京北十二月的大街夜晚冷清许多,但鼓楼大街还是有不少人,多数是一些过来拍照打卡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