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晚透过镜子看贴在她背后的男人,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手上。
她眼波微闪,忍着很久的那股情绪突然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滑落,却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怀屿桉抬眼发觉。
出了浴室,怀屿桉点了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又去把书桌上的黑胶唱片机打开,放了一张粉胶唱片进去。
然后又去把灯关掉。
随着指针的滑动,歌声也渐渐流淌出来。熟悉的旋律响起,邱意晚出声问他,“是ean的反高潮?”
怀屿桉嗯了声。
那日去吃磁器口铜锅涮肉的路上,她提过,他便记着回去买来听听。
他转身朝她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放到书桌上。
邱意晚自然勾上他脖颈,看他,“桌上东西多。”
他这么抱她上来,意图很明显。
怀屿桉轻笑了声,伸手去拨弄开她边上的书还有其它杂物。
他笑说,“这样不就行了。”
下一秒,邱意晚咬唇,待渐渐适应后,才勾上他的——腰。
他俯首对她是深深的吻,手也没闲着。
后头的幅度大了些,书桌的声、响也跟着大起来。
邱意晚有几分怕,她手攀上怀屿桉的肩膀,细声叫他动静小点。
怀屿桉好似置若罔闻,非但没收敛,还过分了些许。
邱意晚推他,“安叔在楼下……”
怀屿桉失笑,“隔音效果没你想的差,安叔听不到的。”
邱意晚也不知道他这人说的真假,只能是在自身上降低音量。
可这样偏就叫男人心生恶趣味,她越是憋着,怀屿桉就越是想使坏。
所以邱意晚报复他的是一排牙印。
他倒是不介意,反而还笑得开心,垂眸问她是不是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还说,“我真的都记不清你咬了几次,看来下次得要好好算算了。”
邱意晚上下起伏的喘——息着,瞪他,眼里满是不服气。
怀屿桉瞧她那小眼神,笑出声,在她腿上故意捏了下,“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忍。”
后头邱意晚算是知道他这人有多坏了。
在一首接一首的音乐中,他没收敛一分力、道,直至那黑胶唱片机被动掉下,在地板上没了声响,他才收敛停下。
邱意晚望着地上的黑胶唱片机,心跳有些紊乱,轻启唇,“……你先去捡起来。”
怀屿桉笑着拒绝,说这个时候不适合分心做其它的。
邱意晚有点气,凑过去在他肩膀又咬上一口,人也差点没了。
把她抱去清洗完,再出来,怀屿桉才去把掉落在地板上的黑胶唱片机捡起来。
他试了下,没回头说,“坏了。”
邱意晚,“……这么容易。”
怀屿桉无所谓道,“不重要,它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