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晚被掐得也溢出了轻轻一声,又借着酒劲儿给他手臂上来了一巴掌。还怪响。
怀屿桉,“这可不兴咬啊。”
语调含笑,却透着一丝危险。
邱意晚呼吸乱得要死,不作声,继续浅浅试试。
怀屿桉摁下她的细腰。
邱意晚瞬间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抓他肩头的双手直收紧。
要了命了。
她含泪叫怀屿桉收敛。往外些。她承受不了那最靠,里的滋味。
怀屿桉问,“为什么?”
他假装不懂。
邱意晚,“……”
为什么心里没点儿数吗?难不成真要她明说?不可能!
出于男人的恶趣味心理,怀屿桉又道,“晚晚不说,我怎么知道因为什么。”
他还在笑。
邱意晚一听这话,马上作势要起来。
怀屿桉又笑。
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她不适,终是收敛几分,只不过他却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下次换个地方咬。”
邱意晚,“……”
后头酒劲儿越发上来,她逐渐开始上道,对怀屿桉有了以往没有的热烈。
怀屿桉很是意外,这般动情的邱意晚,是他不曾见过的。没想到喝了酒的她竟如此这般不一样。
是意外,但也很喜欢。
酒精的作用下,他家姑娘没有再刻意忍耐自己内心的欲望,或许她本性的野性被激发了吧。
因为动情,她均匀修长的手指穿进他的发间。
后来过分时,茶几上的那瓶酒被撞倒,缓缓地滚落到地毯上,洒了一地。
湿了。
85万的酒就这么被地毯喝了。
邱意晚理智收了一丝,她让怀屿桉动作小点,酒都打倒在地上了,再不小点,待会儿指不定又打倒什么东西。
怀屿桉拉起她一只手,摁下她,低沉的笑出声,继续不着调道,“没办法,晚晚今晚有点野。”
野得根本不像她。
邱意晚咬牙,回头瞪他一眼。
怀屿桉愉悦的笑出声,紧接着是邱意晚细碎的声音响起,他入耳笑得更愉悦。
之后邱意晚喊嗓子干,想喝水。
于是怀屿桉非常体贴的抱着她起来,给她拿沙发上的小毛毯披上。走去餐厅,给她倒了杯开水。
邱意晚一口喝完,又叫他倒了半杯。
怀屿桉视线落在她唇边,瞧见有水渍,他抬手用指腹给她擦拭掉。
笑问,“折腾了这么久,酒劲过去没?”
他猜,还没过。
邱意晚把杯子放下,半靠在餐桌上,盯着他,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
怀屿桉见她蹙着眉头,不解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邱意晚摇头,“没有,就是总感觉什么东西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