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当时把止痛泵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不然时准有苦头吃了。
他自嘲道:“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怕起打喷嚏了。”
宁杭轻哼一声。
“那是因为挂念哥哥的人太多了,没人想起哥哥一次,哥哥就要打一次喷嚏,哥哥可得长长记性。”
酸溜溜的味道简直要把整个病房都淹了。
时准实在无奈,这人在乱吃什么醋啊。
“宁杭,你在乱想什么?”
时准对自己的人品还是很相信的。
“虽然不记得咱俩在一起的事,但我相信我做不出来那种朝三暮四、脚踏多条船的事。”
踩低别人抬高自己
宁杭别过脸去,说出的话依然酸溜溜的。
“你不想,不代表其他人不想着你,万一哪天你受不住诱惑,真和别人有了什么,我可真就有苦没处说了。”
时准啧啧称奇:“你怎么跟个怨夫似的。”
抬手去牵宁杭的手,宁杭虽然脸别了过去,却放任了时准的动作。
“有人惦记我那证明我魅力大,但即使惦记我的人再多,即使我把我们的过去都忘了,我还不是只有你一个。”
宁杭的表情松动几分。
时准屈起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
“别生气了,好不好?”
宁杭终于把脸转了过来。
“本来就没生气,只是吃醋而已。”
“你吃哪门子醋?”
时准反应过来:“不会是计鹤洋吧。”
宁杭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却告诉了面前的人答案。
时准无奈扶额:“计鹤洋是我兄弟,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他现在也和林子阳订婚了,我身边也有了你,怎么可能和他纠缠不清。”
接着,他又反问:“你觉得我会连脸面都不要了,道德都不顾了,去和计鹤洋在一起?”
宁杭否认:“你才看不上他呢。”
时准怎么从这话里听出了踩了计鹤洋一脚又抬高自己的意思了呢。
“你过来。”
时准勾勾手。
宁杭疑惑的弯下腰。
时准说道:“再过来一点。”
宁杭又靠近了些,但他和时准之间还有一些距离。
时准的腿被吊着,两根肋骨刚疼过,根本没法动。
他抬起完好的右手,一把勾住宁杭的脖子将他的头带到自己面前,下一秒,亲上了宁杭的唇角。
过了好一会儿,时准才松开他。
“小男朋友,这下好了么。”
宁杭不想屈服的,但心中止不住的雀跃,连带着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他依旧嘴硬:“亲一下就能哄好,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那么没出息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