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真来自稷下学宫。”
中年儒士欣赏着沈鲤跟宋婉如脸上的震惊,“这下信了?”
“不可能,你这老书生,分明是模仿了稷下学宫的玉牌。”
宋婉如质疑道。
稷下学宫的玉牌,跟佛门的莲华宝牌,江湖上的好事者认为两者皆极为难仿,稷下学宫的玉牌是以昆仑玉制成,那昆仑玉又是罕见之物,所以留存后世的稷下玉牌共十二枚,学宫内祭酒和副祭酒皆持有一枚,余下的玉牌则是送予有大学问却不愿到学宫传道授业的先生,随着赠予玉牌的先生离世,学宫随之收回玉牌。
学宫内,大祭酒每代只有一人,副祭酒人数则不固定,像这一代副祭酒,共有六人。
佛门的莲华宝牌则为高僧舍利子制成,本就是极罕见之物,存在于世的数枚,皆被小心谨慎供奉在佛堂之上,不会赠予任何一人。
“呵……”
中年儒士抢过玉牌,指着背面道,“小姑娘,可知昆仑玉?”
“听说过,昆仑玉号称仙玉。”
“不错,你瞧瞧,这块玉牌里面犹如云雾缭绕,又似仙鱼游动,恰恰符合昆仑玉的描述,这不是稷下学宫的玉牌又是什么?世间谁能仿造?”
宋婉如嘀咕道:“谁知道昆仑玉有多少啊?”
“没了、没了!昆仑玉只有那一块,还被制成了稷下学宫的玉牌。”
“所以你真的是稷下学宫的祭酒?”
“如假包换!”
中年儒士自傲道。
沈鲤并无多少恭敬之心,就算他还要去稷下学宫舌辩群儒争一份儒家大气运,也没对这中年儒士展现多少好脸色,谁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少年郎问道。
中年儒士顿时板脸问道:“我既然真是稷下学宫之人,小郎君刚才说的请我吃半年好酒好菜,做不做数?”
“肯定是作数。”
“先吃饭,吃完饭再谈不迟。”
“好。”
沈鲤答应道。
宋婉如频频给他使眼色,做他们这一行,本就是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现在一位稷下学宫的祭酒突然找上门,看样子是故意等候在此,谁知道此人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好姐姐,你我先吃饭,吃饱肚子才能专心和先生讨教学问。”
沈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