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方云突然就来了兴致,因为他是掌管吏部的,手下的官员都是他一手管理的,他就想看看这个孤杨县的县令韩大树,是怎么审案子的。
他不自觉的就带着儿子进了大堂的门口,只见大堂中央在地上跪着一个男人,一旁还有两个女人!
那个男的估计是被那两个女的给打了,满脸都是抓伤,一旁跪着两个女人都哭哭啼啼!
县令韩大树一拍惊堂木∶“吴山,你的正室夫人刘氏和你的妾室王氏,现在状告你偷了家里的钱去贴补外边的外室,她们两个要跟你和离,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那个叫吴山的男人可怜吧唧的说∶“大人,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事,我拿银子去也是想把花楼里的翠儿赎出来,带回来当妾室的。”
两个女子都哭了,其中一个年龄大的说∶“大人,我们家的日子没法过了,吴山是个懒人,家里就是经营着一个小布庄子,当初他说他看好了我的表妹王氏,非要娶我的表妹做妾,我依了他花了钱把表妹抬回来,这么多年我们姐妹俩,照顾着家里家外养着六个孩子。
如今,咱们铺子里虽然买卖好了些,但是孩子们也都到了上学的年纪,都需要银子啊!
他却要把家里的银钱都拿去,要赎楼子里的姑娘回来做妾,这是不让我们活了呀,孩子也上不起学了!
这日子我们没法跟他过了,我们姐妹俩要跟他和离,我们俩带着孩子们过日子,我们要求和离后继承那个铺子养活着孩子们,让他净身出户!”
吴山气的青筋暴起,他挺着脖子说∶“大人,你听见了吗?她这是大逆不道,那间铺子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怎么可以给她们和孩子们,她们要是要孩子们的话都可以带走,铺子是我的……”
韩大树一拍惊堂木∶“混账东西!吴山在北疆战事不停期间,要抬妾氏严重违背圣意,按律充军北疆!
吴刘氏和吴王氏为吴山生育子女,本县准尔等和离后,吴家的铺子就由吴山的六个子女继承,由刘氏与王氏共同打理!”
吴山扑棱一下子站起来了∶“我不服……我要去京城告御状!”
韩大树一拍惊堂木∶“大胆,敢藐视本县,还想越锅台上炕吗?
给本官打!重打三十大板,两日后送京兆府办理充军北疆……”
吴山被打的唔嗷惨叫,他不服不忿的,后来被打的昏死过去了!
韩大树站起来摔了惊堂木∶“还想去京城告御状?不仁不义之徒,本官还治不了你了?
师爷,给他和他的一妻一妾办理和离文书,还有那间铺子的房契过户!
今天本县就告诉全孤杨县的老百姓,像吴山这种不仁不义之徒,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
退堂!”
吏部尚书方云……
韩大树果然够霸气,他估计是全大楚最霸气的县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