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现自己被许长生牵着鼻子走,突然反应过来严肃道。
“行。”
许长生也认真起来:“霜儿,你先回房里去。”
庄亦霜乖巧的点点头退去。
许长生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印牌:“你看这是什么?”
这印牌是许长生帮谢武乐捡东西时现的,这东西他小时候听父亲讲过,但不敢确定于是偷偷揣进了自己怀里。
一个“谢”
字直戳他的双目,孟大人猛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那印牌接过仔细打量了一番,声音激动:“这印牌,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真是圣上当年贴身护卫的身份令牌。”
孟大人手指在印牌侧面摸了一会儿,一共六道刻印,眼中泛起一片雾:“这是第六密卫柳长青的令牌!”
“这令牌现在的主人可还被你关着呢。”
“那人姓什么?”
当年皇城沦陷,密卫奉命于危难带走了皇子与柏宾王之女。难道这被我关押的人是皇子?孟大人激动的双手颤抖。
“姓谢,名武乐。”
“镗,镗。”
孟大人眼中泪花翻涌,一个不稳印牌掉了下去,内心激动,好像想要立马告召天下:“皇子还活着!谢家还没有亡!大安还没有亡!”
“可这天下,已不是谢家的天下。。。。。。。”
孟大人本以为自己已经淡然,没想到终究还是放不下。跪倒在地上,泪水淌了出来。
“不对,不对,孟文储你老糊涂了?殿下还被你关在牢中,你还不快快把他放出来?”
孟文储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地牢中。
谢武乐一人坐在墙角,看着眼前的牢门低喃道,回想起刚刚进来不久,许长生就被叫走:“也不知道许兄他们怎么样了。”
谢武乐正思索着,突然牢门被打开,那孟大人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正是许长生。
“微臣,户部侍郎孟文储,见过殿下。”
“前将军许宏才之子,许长生,见过殿下。”
谢武乐看着身前的突然跪下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许长生:“许兄这是?”
许长生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许长生受不起殿下如此称呼。”
孟文储将印牌掏了出来,低头双手举过头顶:“殿下,这是柳大人的令牌。”
谢武乐一看是柳叔的放在行囊里的印牌,也就接了过去,疑惑道:“这怎么在你这里?”
“是属下许长生,擅自所为,还请殿下恕罪!”
“你们两,别称呼我为殿下了。”
谢武乐坐在堂上,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这事情理清楚,他是被这二人一口一个殿下给喊懵了。
许长生二人异口同声:“属下不敢。”
谢武乐一头黑线:“那你们二人先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