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将这块布料剪了下来收藏好,他相信,既然那人能来一次,也能来第二次!下次这就是证据!
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没有坏心,否则也不会这样照顾他,又是给挪床榻上,又是给上药。就冲他昨夜那个惨样,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对方但凡想要下手,他就没有现在了。
宫远徵起身,却现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看到了旁边搁置的药碗,拿起闻了闻,眼睛一亮:“排毒素的药方子?对方莫不是也会医术?”
可宫门会医术的屈指可数,除了药馆的大夫,也就后山月宫之人,但月长老他见过,对方并不喜欢自己,反而很喜欢那个宫子羽,所以不会是月宫的人。
至于月公子他没有多想,毕竟后山的公子不得下山。
“也不知尚角哥哥何时回来,外面那么危险……”
自那以后,宫远徵现每隔两三日,那人都会来一趟,在自己试毒昏迷之后,给自己换衣服上药,喂药。待他醒来,除了那空置的药碗,就只有床榻上残留的小脚印。
不过这一次,宫远徵终于现了除却脚印以外别的东西,一撮撮白色的毛毛,应该就是那小脚印的主人留下的。
看着手里的毛,宫远徵疑惑:“这好像是兔毛吧?那脚印也是,可是宫门毒瘴如此严重,谁能养兔子?”
当天,宫尚角从外回来了,宫远徵去看看哥哥,顺道向哥哥打听一下,可得到的答案是。
宫尚角:“宫门毒瘴日益严重,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脆弱的兔子。远徵弟弟,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同哥哥说,万事还有哥哥在。”
宫尚角是真心把他当弟弟的,可他时常在外,有时候也顾不到弟弟。
“我没事的哥。”
他不想让哥哥担心,哥哥已经够累了。
而此时,后山雪宫非常热闹,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兔兔换毛了。
【??(?≧□≦?)??呜啊啊啊……为什么我还会换毛!真的好丑!!!】
看着一撮撮掉落的毛,看着铜镜中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自己,秦兔兔自闭了。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兔子的某些特征还会在自己身上显现。
“哇,真的反差好大,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雪公子震惊,伸手揪了一下兔毛,谁知道很轻易就揪下来了不少。
“咕啊!”
秦兔兔反手就是一记兔爪。
“呦,还打我?生气了?”
雪公子可稀奇了。
就在他还想逗时,一双大手将兔子抱了起来,心疼的摸了摸:“没事,不丑的,换毛过了就好了,咱们不理他。”
这一个月的相处,雪重子是彻底把兔兔放心上了,如今看着它如此难过,可心疼坏了。
秦兔兔把脸埋在了雪重子怀里,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呜哇……大雪,我不好看了,我秃了!这让我怎么出门!】
“兔兔可好看了,别难过,我煮了粥,还放了一朵雪莲,咱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