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疼痛有保守意味。
湛明声音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恬,似乎有言外之意,“这种疼痛伴随着闻哥从小到大,只是暂时让其他人感同身受。”
时恬怔了怔,想起闻之鸷经常犯头痛。
“精神力弱就承受不住了,甚至会从精神创伤转变成生理性伤害,比如肌肉组织明明一切正常却再也不能使用,双腿健康却走不了路,突然失明,耳聋,说不了话。明白了吗”
湛明指了指自己鼻子“不过像老子这种强大aha,要不是心态好,早被闻哥搞死了。”
“”
时恬哑口无言。
湛明话里没有一点点抱怨,全是“你就说爷6不6”
得意。
时恬突然有了疑问“所以你刚才干呕,就是因为短暂承受了他信息素”
湛明点头。
时恬怔了怔,说出这话,都不像自己声音“那一直承受人,会怎么样”
信息素不仅仅承受者能闻到,施加者也能闻到。
闻之鸷信息素这么暴虐,作为暴虐信息素承载者,他会承受何种程度疼痛
这一瞬间,时恬希望听见湛明说闻之鸷没事儿。
但湛明慢慢点头,相当于承认时恬猜测结果。
无论从哪种方面来看,闻之鸷,都是个害人害己怪物。
时恬无意识攥紧了手指“他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离开”
湛明挑了下眉,也点了根烟,在台阶上坐下了。
其实挺小时候,湛明还是个小朋友,被他爹牵到闻家面见宗主,刚对上眼就被同样是小朋友闻之鸷信息素给搞了。
当时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湛明誓再也不靠近他,但却被老爹推了回去。
老爹说,作为闻家世代左膀右臂,你这辈子注定要为闻之鸷保驾护航,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蜡炬成灰泪始干。
很残酷,很真实。
小学鸡湛明就特别不服,心想凭什么跑去找闻之鸷干了无数次架,每次被打趴后,闻之鸷都会给他卖跌打损伤药。
打来打去,直到某天,递来药变成了生日礼物。
闻之鸷说他看见其他人有朋友,他也想交朋友。
当时小宗主就站树浓阴里,耳侧刚烙上刺青,被指甲挠出血痕,低头看着他。
特别孤零零一小朋友。
湛明第一次明白这人虽然强但也挺惨,接过礼物,就不找他打架了,找他一起打别人。
处下来现,闻之鸷除了失控时像个神经病,平时都挺好。
真挺好。
这么一晃就十多年。
回过思绪,湛明莫名又扯着唇笑了笑“那不总得有人流血牺牲嘛。”
时恬似懂非懂,感觉他话似乎说完了,准备下楼。
背后突然响起声音“时大哥,你是怎么想”
时恬回头。
湛明问“你愿意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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