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能得到什么。”
“这边足够了。”
濮琼枝转过脸,替南宫华掖了掖被子。
用过膳,濮琼枝让他们几个去休息。
“昨儿你守着我,今日,又变成我守着你了。”
她有些失笑,和衣在他身侧躺下。
与濮琼枝醉酒睡不安稳不同,南宫华病中噩梦缠身。
“琼枝,琼枝,别难过……别难过……”
“他不是好人……别靠近他……”
“不要死……别杀了……住手……”
濮琼枝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的呓语。
“这是梦到了什么,这样难过?”
她撑着脑袋,侧卧着,竟发现他眼角泪水溢出。
“看样子,梦里还有我在呢。只可惜,是一个噩梦。”
看着他的侧脸,濮琼枝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可惜,他沉浸在梦里,太过伤心。
泪水打湿了枕头,濮琼枝找了块帕子给他擦拭了一下。
没想到,他的泪水没完没了地流淌。
“原来他这样的人,竟也有哭的这么厉害的时候。”
濮琼枝觉得稀奇,不厌其烦地替他擦去。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人却未醒。
或许是嗅到了帕子上的香味,他呢喃道,“琼枝……”
濮琼枝觉得有趣,眉眼弯了弯。
然而,他下一句道——
“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濮琼枝的嘴角拉平,笑容消失。
“谁死了?我活得好好的!哼!”
她一下将手抽回去,只留着那条帕子在他手上。
……
翌日。
南宫华醒来浑身酸痛。
尤其是双眼,格外地难受。
他坐起身,发觉自己手上还攥着一条帕子。
只是好好的帕子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
濮琼枝坐起身,“晏儿,春景。”
二人闻声,进来伺候她梳洗。
南宫华还坐在那里,伸手揉了揉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伯爷昨日病了。”
濮琼枝洗了脸,对着镜子梳发髻。
南宫华想不起来自己病中的情形,只是呆呆看着她。
“伯爷生病,睡梦里一直唤妾身名字呢。”
濮琼枝见他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起了逗弄的心思。
听她说这话,晏儿轻声笑了出来,被春景拍了一下才收住。
不过,这下可真是把南宫华惊到了。
“啊……?”
他木木地转过脸,小心翼翼问,“我说什么了?”
————以下废稿,稍后补上。不白来,都不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