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朝清追上方夏,“上个月,c市举办了一场新人创意展的评选会,是一场油画评选会,前三名可以在沧澧画廊的新人区展出。周璐是打算读研,攻入油画圈的,所以她也参加了那场比赛。但是,准备了好几个月的画,被她朋友不小心弄坏了,之后紧急修补了也没能挽回。昨天画刊上登了前三名的作品,里面没有周璐。”
“然后周璐的朋友得了冠军?”
方夏问。
“对啊!你居然知道!”
侯朝清惊讶道,“我还是昨天才听油画系的一个师兄说的。”
“哦,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一只恶鬼说的。
“沧澧画廊本来就是c市有名的藏馆,据说到时展会还会请来很多收藏家艺术家什么的,那对他们这些打算进击艺术圈的,是个绝佳的机会。”
说到这里,侯朝清伤感地叹了口气,“周璐算是错失良机,听说她本来有望拿冠军的。艺术圈的竞争真是可怕……”
方夏:“不止竞争激烈,还烧钱,所以我才没走这条路。”
“说起来,下半年沧澧画廊征集新人水墨画,据说也会开办一场类似的评选会,你们那头牌师兄肯定去。我觉得你画得不比你们国画院头牌师兄差,你要不也去试试?”
侯朝清看向方夏。
方夏;“没兴趣。”
侯朝清:“听说入围就有奖金,前三名的奖金好几万。”
方夏:“这倒可以试试。”
侯朝清:“你这个俗人。”
方夏摸着下巴道:“要是进了画廊,被卖出去了,那就又是一笔钱。”
侯朝清:“俗!俗不可耐!”
方夏在冬实画室上了两天课,适应良好。符堇也课上帮了不少忙,他不知道该怎么讲解的时候,符堇在会一旁给予提醒。他教的是五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性格不算闹腾,上课过程也就十分顺利。
耿书郸是这天下午到的c市,方夏正好下午没课,便提早过去学校。在学校附近一家咖啡店里,方夏挑了一个宽敞的四人座,点了两杯咖啡,坐下等耿书郸。
这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外面下着雨,雨势不算大,但对出行还是有一定影响。方夏差不多等了半个多小时,耿书郸才拎着行李箱,提着伞,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咖啡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叹气):符大佬还没开窍,先学会了圈地。
方夏:说的啥?
作者(拍肩):没啥,就是你的领土主权刚刚被大佬代理了。
方夏:???
周璐(抱住自己瑟瑟发抖):我觉得我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
短发恶鬼(跟着一起抖):我也是……
窃窃私语者08
耿书郸把滴水的雨伞,挂在店门口的放雨伞的滤水架上,视线在店内扫了一圈,便找到了正朝他挥手的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