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七点就叫魂?
肖辛不想起床,在被窝磨蹭了一会儿,好在敲门声没一会儿就停止了。
傅宴拿着手里的两套衣服,对来人道了谢过后,关上大门,推开肖辛的门走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一眼,轻唤:“哥,醒了吗?”
肖辛声音闷闷地:“嗯……”
“有人送了两套衣服过来,说是什么于总。”
傅宴小声说。
肖辛瓮声瓮气,有了些鼻音:“臭小子,叫什么于总,那是你亲表哥……”
傅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对,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快步走到肖辛床边,伸手试探了下肖辛的额头:“哥,你声音怎么这样?”
还好额头不烫……
肖辛摇头:“没事,我想再睡一会儿,你一边玩去……”
他说着,嗓子有些干哑,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傅宴一看他就是感冒了,想起肖辛前两天买的感冒药,他立即找出来给肖辛冲了包感冒灵。
傅宴端着滚烫的药吹了吹,吹得不烫了才递给肖辛:“哥起来,先把药喝了……”
肖辛虽然觉得傅宴麻烦,但也不想嗓子难受,只好半撑着身子,接过傅宴手里的药一口闷掉。
喝完药后,肖辛二话没说就钻进了被窝,然后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寒噤。
傅宴看他冷得哆嗦,穿着睡衣也钻进了被窝。
他从后面搂过肖辛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肖辛的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顿时感到暖和了不少。
他也没挣扎,就那么由着傅宴搂着自己,沉沉睡了过去。
…
肖辛的闹钟在十二点准时响起。
姜老爷子的寿宴在下午五点,到时候从这边赶过去正合适。
因为有了傅宴这个“人形取暖器”
,肖辛睡了个很好的回笼觉。
他关掉闹钟,从傅宴怀里挣脱出来,随意选了套西装准备换裤子,头也不回地对床上的人道:“起床了。”
傅宴从身后圈住肖辛的腰,埋在肖辛颈间蹭了蹭,一股玫瑰香窜入鼻尖,勾得他心尖颤。
傅宴唇角勾笑,嗓音暗哑道:“早啊哥,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