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箐箐哪里敢说实话,结结巴巴地找了个借口,“不是,是…愿洝小姐嫌汤药太苦,不愿喝。”
“愿洝小姐又不乐意喝药了?”
福伯叹息一声。
“是啊是啊,愿洝小姐是有些任性的。”
梦箐箐以为福伯也在抱怨着祁愿洝麻烦,赶紧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结果福伯睨了她一眼,“你最近怎么回事?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没空理会梦箐箐,拿着手机给周宴卿汇报祁愿洝在家的状态。
[福伯:周总,愿洝小姐嫌药苦,不太愿意喝。]
周宴卿正在开会,听见手机震动便拿起来扫了眼。
看见福伯说祁愿洝不愿意喝药,他挑了下眉,有些疑惑。
愿洝已经很久没说过药苦不愿喝了。
周宴卿不放心地打开了卧室的摄像头,这个隐形摄像头已经半年没再用过了。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看见画面,一点听不到声音。
所以周宴卿只看见祁愿洝与一名女佣在交谈,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但看那名女佣脸上的表情是傲慢不已。
看来,
有人趁着他不在家,找了他太太的麻烦。
周宴卿拧起眉,指尖在手机上轻点,给福伯发了条消息过去。
[周总:福伯,庄园里什么时候混进来这种傲慢无礼的佣人?]
随手附带上梦箐箐与祁愿洝对峙时的正脸照。
福伯收到消息时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里的东西,他眼神变得犀利,目光锁定心神不宁的梦箐箐。
“你刚刚在房里对愿洝小姐说了什么?”
梦箐箐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她盯着福伯手里的手机,“怎么了嘛?周,周总来消息了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福伯的表情变得冷漠,“你刚刚在房里对愿洝小姐说了什么才会惹得小姐不高兴?”
“我…我…没说什么啊,就是让愿洝小姐喝药她耍脾气不愿意喝……”
梦箐箐不敢说实话。
福伯深深看了她几秒,冷声通知她,“周总来消息说,你可以收拾东西滚了。”
“啊?”
梦箐箐惊讶不已,她下意识地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想着肯定是祁愿洝哭着跟周宴卿告状了。
果然像祁愿洝那种豪门贵女就是容易矫情,一点小事都要跑去告状。
梦箐箐愤愤咬牙,“福伯,我不走!这样不明不白地走算什么?”
福伯直接将那张照片怼在她眼前,“这是你对愿洝小姐是态度吗?周家不需要你这样谎话连篇,不尊重愿洝小姐的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