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小艳生抽噎的声音。
“啊~”
的一声惨叫,又伴随了一阵哭泣,“五爷,五爷饶了艳生吧。艳生不敢了,艳生记住了。”
啜泣的哀求,汉威心里更犯疑,这“五爷”
又是谁,艳生为什么求他?
汉威灵机一动,看到院子正中的一口大荷花缸,忙躲去了暗处,拾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掷向荷花缸。
“噗通!”
一声巨响后,院子里一阵寂静。
随即扬起那个“五爷”
的大叫声:“是谁在外面?”
月色下,汉威见到一位赤着上身,光着头的大汉晃出来,立在院子当中四下张望。汉威不敢作声,仔细辨认来人,忽然记起,这个人是随在一位东北军的旅长身后的一起进封家宅门的,进门时是一身黑色绸衫短装,手里玩弄着两个玉石太极球,一手摇着蒲扇。
汉威大致明白,这个大汉定然是来欺辱小艳生的,心里鬼火顿起,就要出去教训这个猪头。
小艳生怯怯的从夹道闪出来,抽噎着在大汉身边,将衣服蒲扇递给了那个汉子说:“五爷,艳生要去上戏了,晚了师父要找了。”
那位叫五爷的才咧着一嘴参差不齐的牙淫笑着捏捏艳生的脸,接过衣服抖抖穿上。
瞬时间,汉威眼前触电般惊住,那五爷的光头后有一块十分抢眼的暗色的葫芦形胎记。
郑探长去杏花巷牡丹堂查案,就有人提到过二梅子的一位表哥来找过她,那表哥人高马大,后脑勺上有块明显的葫芦形胎记。二梅子为了还他钱,还同老鸨去借印子钱打发了这位黑熊般的表哥离开。
想到艳生也曾在二梅子死前出现在过牡丹堂,如今又和这位头顶葫芦胎记的壮汉在这里不明不白,更令汉威心里犯疑的是,他记得魏云寒同大哥那天说,艳生曾经误入到一位东北军团长手里被欺凌。
五爷大摇大摆的走了,剩了艳生落寞的立在月色中。
汉威尾随了艳生出门,看看左右无人,几步上前拦住他。
“怎么是你?”
艳生惊愕的望着汉威,“刚才是你在院子吓走的周五爷?”
“那个黑胖子是什么人?”
汉威问,他险些脱口而出逼问艳生为什么去过牡丹堂,和二梅子什么关系,这周五爷又是怎么回事。
“小师哥,快去扮戏,师父寻你。”
艳生的师妹菊儿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