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啦,毕竟热恋期,总得有点生活仪式感嘛。”
陈露挎着崭新的香奈儿,笑靥如花,路过薛岁柔旁边的时候,余光瞟了她一眼,不小心碰倒了她的保温杯。
杯子滚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噪音。
薛岁柔撑起身子,眉一拧,冷着脸说:“谁弄的,捡起来。”
陈露放下包,无辜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呢。麻烦徐老师自己捡一下呗。”
薛岁柔分明看到她眼里的挑衅与得意,二话不说,抓起隔壁同事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朝着陈露那只香奈儿上面泼了一盅烫水。
陈露用力尖叫一声,慌忙抓起纸巾,一顿手忙脚乱地擦拭,“薛岁柔!这包是限量款,你知不知道有多贵!”
“是吗。”
薛岁柔放了杯子,望着她冷笑,“一只包而已,你多跟陆言承睡几次,让他给你买更好的啊。”
其他老师都在看着,陈露深知自己身份尴尬,除了使劲儿瞪她,也不敢还嘴,整张脸都气绿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薛岁柔已经头昏脑胀,刚一出校门,就看到陆言承的跑车停在路边。
陆言承也看到了她,见她无视自己转身就走,连忙追了上去。
“柔柔,你去哪儿?”
他伸手去拉薛岁柔的手腕,被她甩脱了,“上次是我冲动,一下气昏了头,你原谅我好不好?”
薛岁柔不知道他又唱哪出儿,被他拦了去路,没好气的掀起眼皮看他:“陆言承,我们已经分手了,让开。”
说实话陆言承最喜欢她的颜,也是真舍不下她,本想说点软话,突然看到她耳后多了块新红痕,当场就黑下了脸,“你还在跟那野男人见面?”
薛岁柔不答,他眼中阴翳浮起,“告诉我是谁,我她妈要弄死他!”
“你管不着。”
薛岁柔难掩厌恶,加上她有点发烧,脸色好看不到哪儿去,“还是别知道的好,我怕你承受不起。”
陆言承被她脸上的厌烦刺激到了,刚要发作,陈露在后面叫了他一声。
薛岁柔趁机拦了辆的士,直奔崇仁医院。
这两天医院很忙,陆泽深几乎都在连轴转,下班的时候,不住用手捏着眉心。
张豫安还在跟他讨论手术细节,路过输液室的时候,手肘碰了下陆泽深,“诶陆院,那不是上次的美女吗?她好像生病了,在吊针。”
陆泽深闻声向着输液室扫了一眼,看到薛岁柔窝在座椅上看手机,眉头紧锁,脸色很差。
她今天上班穿的雪纺上衣,下面配着条黑色褶裙。她身材很好,起伏有致,属于男人都喜欢的那种,眼下这身偏知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莫名有种说不出的欲。
陆泽深仅仅只是看了那么两秒,淡无波澜的移开视线,既没说什么,也没作任何停留。
薛岁柔没心思关注别的,她现在有点烦。
她方才收到了两条短信,一条是徐父发来的,问她是不是跟陆言承吵架了。
另一条是陌生号码,只有短短几个字:
“我在你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