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樊胜刚突然喊住樊如意,他坚定的朝樊如意摇了摇头,示意樊如意不能再说下去。
樊如意吸了吸鼻子,闭紧了嘴。
余星凉说:“我不是樊胜刚的七姨太,樊胜刚他之前确实是做了一些常人不能理解之事,也确实他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和他亲近的人都应该知道他不是一个坏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好官!”
“我可以证明!”
一直隐在观众之中的涓姑举起了手:“我家四口人,被强盗迫害,是樊将军救了我和我的家人。并且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们。这些年我一直在将军府做事,樊将军是真的不像外界传言般混账。他是真的心怀大爱!”
涓姑说完,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们不能冤枉这样一位将军啊,失去夫人后,他已经过得够苦了!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他苦,可他依然在守卫着我们这一方土地,从未有过悍匪入侵,这些岁月静好都是樊将军的功劳啊!”
“我也可以证明!”
旁听席又有人举手:“樊将军真的很好,此前发生天灾,也是他冲在第一个去救了不少人,我们村的人一直对他心怀感恩。”
“还有我,我也可以证明!”
“我也证明樊将军是好人!”
“樊将军不可能私藏违禁品!”
“请法官还樊将军清白!”
旁听席越来越多的人举手站起来,涓姑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望着樊胜刚,说道:
“将军你看!你对大家的好,大家都记得!”
楚峰远被这阵仗吓到,他没想到樊胜刚竟然有如此多的拥护者。
“肃静!肃静!!!”
法官再次敲了敲桌子,问:“郑乐乐,你与樊胜刚的关系过于亲密,你确实不能作为有效人证。”
“我刚才确实说我是来证明樊胜刚无罪的,但并不是以人证的方式。”
余星凉决定自己以自首的方式为樊胜刚脱罪。
“哦?”
法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你”
木珩在这时插话说道:“请问法官大人!郑乐乐不可以,我与樊胜刚非亲非故,我应该可以吧?”
法官看了看木珩,饶有深意的说道:“我知道你,你是楚峰远的女婿。”
楚峰远和楚木瑶对法官笑了笑。
法官说:“你要知道,樊胜刚倒台,那你的老丈人可就是将军了。你来帮樊胜刚脱罪,于你而言,并无好处。”
木珩不置可否地笑道:“可法庭是讲公正、讲法律的地方,而不是讲有没有好处的地方。不是吗,法官大人?”
法官面目肃然:“法庭当然是讲公正、讲法律的地方。”
“那就对了。”
木珩昂首道:“我能证明樊胜刚确实是被冤枉的,他举办电影会这天,将军府允许各路人进入,当天进入将军府几乎可以说是‘来去自如’。并且当天将军府不对任何来宾进行搜身检查,所以,想带点违禁品,并陷害樊胜刚,可以说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