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当事人珀西无比淡定,脸上也挂着笑却不过分,身上已经有了稳重老辣的影子。
海姆达尔心想这家伙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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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球场方向接连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选手已经入场了?
海姆达尔懊恼的用手扯头发。
“如果我因此错过了威克多的进场,我就去布斯巴顿打小报告,揭你们的短!让那些轻信了你们花言巧语的姑娘认清你们的真面目!”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一行六人匆匆忙忙的离船跳到岸上,慌慌张张的朝城堡方向跑去,在随行的豆荚猫的提醒他,海姆达尔猛地反应过来,急忙折向魁地奇球场。五位师兄灰溜溜的跟在身后亦步亦趋,明知走错了也闷声不吭将错就错。
跑在最前面的海姆达尔气恼不已,在公共休息室睡下午觉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记得把自己叫起来,他对自己时不时就罢工的怀表已经失去信心了。结果这群家伙自己也忘了时间,要不是海姆达尔自己警觉及时醒来……
【早知道就让你叫我了!】海姆达尔懊恼自己为什么舍近求远。
[我不是闹钟。]豆荚总是显得那么冷酷。
而这五个家伙娘们似的在房间里梳妆打扮,他都睡醒了,他们居然还在为头发的造型争论不休。压根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海姆达尔面色黑沉的立在门口,真想一人一个阿瓦达。
五位师兄自知理亏,可怜巴巴的看着海姆达尔的后脑勺。
现在的海姆达尔就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抓就是一脸血,他们不敢去触霉头。
其中那位“敏感脆弱”
的师兄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在心里直叹气,这个点十有八、九赶不上选手进场了。
几个师兄眉来眼去,一脸怕怕的和前方的人拉开距离……
眼看被六米高的树篱围合起来的壮观的迷宫近在眼前,海姆达尔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忘东西了?”
离他最近的一位师兄问。
“不是……”
海姆达尔犹豫着,他看看通往观众席的道路,又看看通往另一个方向的通道,一脸的挣扎为难,貌似在做什么斗争。
最终他下定决心一咬牙,“你们先去吧,我等会儿就来。”
说完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豆荚猫紧随其后。
师兄们惊诧不已,“里格?”
“我等会儿就来!”
海姆达尔头也不回。
【你确定看到的是阿拉斯托·穆迪和莱弗森?】海姆达尔翻来覆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