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还有什么事吗?”
祥嬷嬷咧嘴一笑,弓着腰说道:“半个月后是夫人的寿宴,自少夫人嫁进侯府,这寿宴便一直都是少夫人打理。”
“虽说今时情况有些特殊,但夫人和侯府的面子却是少不来的。少夫人最是识大体之人,想必知道该怎么做。”
柏氏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之前还指着鼻子骂她。这两天一反常态,又是给她找护院,又是给她送东西。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嬷嬷不提醒我,我也是要为婆母好好操办这次寿宴。”
南栀浅笑着说道。
祥嬷嬷一听心里稍安,她就说少夫人还是从前那个好拿捏的性子。
人一走,丁香便气得把匣子往桌子上随意一丢。
“他们又把少夫人当冤大头,少夫人你怎么能答应呢。”
“丁香。”
木香一脸不悦地瞪着她。
“无妨的,丁香也是为了我好。”
南栀一声冷笑,“只是整个越城都知道我被偷了五万两银子,我又不是印银票的,还能剩下多少钱筹办寿宴。”
“既然她一定要我好好办这个寿宴,那我也叫越城的人知道,侯府这几年到底花了我多少钱。”
见她目光狠厉,丁香兴奋得摩拳擦掌。
好,少夫人就该对他们凶悍些。
一旁的木香见状,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打开匣子,正打算把柏氏送的头面归置存放。她定睛一看,匣子里的头面颇为眼熟。
她连忙端起匣子递到南栀面前,“少夫人快看。”
匣子里放着的,不正是前些日子拿来偷梁换柱的石榴石鎏金头面吗?
南栀拿起其中几支尾端尖细的簪子细看,果然在其中一支的缝隙处现疑似血迹的暗红色。
这就是喜鹊从她这里偷走的头面。
按照6凌舟的猜想,喜鹊还用这支簪子杀害了李家母子。
她逃去青楼前,肯定想办法把偷来的头面脱手。加之本来就不是贵重东西,恐怕并没卖多少钱。
也不知怎的,竟被柏氏看上又买了回来。
南栀莫名觉得好笑,“这么好的东西,放在我这里岂不可惜。”
“丁香,把这套头面送去给表姑娘,就说是我补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