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爱的冒泡!夏星画想。
“好啦,回去了,这天气还没零下呢,想死也死不了!”
“所以你就是来通知我一声的,夏老师?”
夏老师三个字被沈峳喊的怪声怪调的。
“对,主要是提醒你,以后我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在你身边!”
沈峳哀嚎,“哥,你是我亲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闲,你有三个论文要写呢!你能不能对它们表示一下尊重,把你的时间给到它们?”
“别,我可不当你亲哥,这是伦理问题,不能逾矩!”
夏星画眉开眼笑地说,“不过可以喊哥哥,悠悠,来喊声哥哥听听。”
这人完全歪了重点,沈峳看着他无言片刻,最后只能摆出一副冷淡样子。
“夏星画我跟你说,我这人是关键时刻出来镇场子的,其他时候有事你不要找我,没事就更不要找我!你就当我死了,有事烧纸!”
“满嘴跑马,没点忌讳!”
夏星画训他。
“我忌讳你,赶紧忙你的事业去,三年不能助转正我嘲笑死你!”
夏星画一副苦恼的样子,“悠悠,你知道那有多难吗?一助后面还有二助三助呢,我得一级一级爬!”
“我不管,反正你转不了就是你没用!”
“知道啦!”
夏星画笑吟吟地看着他,“谨遵。。。。。。家训!”
。
霍箫走出大厦的时候,一阵大风刮过,凉意扑面而来。
花园里长着的一棵梧桐树,枯黄稀疏的黄叶在凉风里瑟瑟抖。
两片落叶在风里盘旋着,被吹到了霍箫脚下,霍箫看着那两片叶子了一会呆,又看向了那棵梧桐树。
已经那么多天过去了。
白予安嘴上说着要放他离开,却又一次次食言,迟迟舍不得,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往后拖,直到又过去了那么久。
霍箫对绿植的印象,还停在高原上满目的青翠,那铺天盖地如噩梦一般袭来的绿意中。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