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时将军让你来劝说我……”
“不是,我……那个,苏辞昭,我就是来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时念简看了一眼苏辞昭,外面的人因为他忧心忡忡,他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似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你……不用。”
苏辞昭的眼神暗了暗。
时念简:“那个……你额头的伤要不要紧?”
似乎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小伤,没有大碍。”
……
门又被推了进来,习滨看似平静了许多,他对着苏辞昭问道:“你要不要再想想?”
苏辞昭看了一眼时念简,说道:“我决定了,就劳烦鬼医大人替我把蛊拔除吧。”
“你……”
习滨叹了口气,“那就如你所愿吧,你既然坚持那样做,我也不好干涉,但若是过几年这蛊虫再生的话……”
“鬼医大人……”
苏辞昭想阻止习滨继续说下去,他没有告诉其他人若是采用拔除蛊虫,这蛊会再生。现在时念简在这里,他也不想她知道。
但时念简已经听到了,“什么再生?”
刚她听时黎安讲的时候好像没有这茬呀。
所以拔出这解法不仅可能丧命,还会复?那他到时候怎么办,不会还要再拔一次吧?
苏辞昭是疯了不成!
“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还请时小姐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事。”
“我……”
时念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行吧,那苏校尉你准备准备,我们等一下就开始吧。”
习滨不想再浪费口舌了,他现这人一点都不听劝。
……
“念念,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看来需要花挺长时间的。”
时黎安刚把哭得不能自已的阮月劝回去,看着时念简的脸色,也开口劝道。
房里传来苏辞昭痛苦的呻吟声,听得出来他已经极力克制,但还是有压不住的声音传出来。
一旁的霖夜王靠着墙,扇着扇子,没有言语,饶有兴致地看着时念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