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想到女儿懵懂未开窍的性子,让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不怕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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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醒来,将怀里柔软的娇躯抱到一旁,起身进浴室冲澡。
出来后,他进更衣室穿上衬衫长裤,一身西装笔挺。
他俯身把熟睡的她抱起,在她身上披一件外套,然后将她抱出卧室。
家政人员准备好他们的早餐,见他们出来,立即跟在他后头下楼,直到把餐盒交给司机才离开。
他小心翼翼抱着她进到后座。
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也不会多嘴让老板系安全带了。
爱系不系,反正被逮到开罚单,也是老板的事。
到公司地下停车场,司机把车停在私人电梯门口,帮他开车门,按电梯开门钮,目送他们离开。
无论见过几次,司机总觉得他们相处过于腻歪,看得他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明明之前不相往来,一副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怎么在经历一场车祸后,变得这么黏糊了?
司机咂摸可能是失去过后,才晓得珍惜对方的存在,不过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吧?
要么就打死不相往来,见面如陌生人,要么就形影不离,缠绵悱恻,走哪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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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休息室床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她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又在睡梦中被挪了地。
她和他说过,早上叫她起床就行,又不是起不来,她没起床气的。
他总是说好好好,但隔天依然故我。
典型的「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行事风格。
她迷迷怔怔地爬起来,进到浴室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时,他正在吧台加热早餐。
他盯着她没穿室内拖鞋的脚,略皱眉头,却没说她,而是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她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我忘了穿室内鞋。”
她家里铺了地毯,太习惯赤脚在上头走,只有外出才穿鞋。
休息室地板是瓷砖,不穿鞋也不冻脚,但是对女性而言,这样容易受寒。
他亲吻她的额头,轻声道:“没事,我晚上让人来铺地毯,你不习惯就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