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
之琴给她量量血压,又查了腹部,血压正常,但不像四个多月,“像三个多月,不是记错了?”
“不能,没错。”
“你最好六个月时去诊所再看看,确保安全。”
“血压是什么?”
“这个你不懂,总之血压高或低都不好,你基本正常还行。”
“啊。。。。。。”
“这堡子有个小孩是罗锅,住哪?”
“咱们西院,你还能看小孩病啊?”
“一般的倒是可以。”
说说便送之琴出来,“你这树太好了,长这么高,这小院儿多凉快呀!这是什么树啊?”
“核桃树。”
“啊,核桃树,我真不认识。”
狗吠羊叫,之琴拐进了西院,当她看到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后背弓起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的小小孩,便问:“妈妈在家没?”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年轻女子,她听之琴一介绍,说明了来意,她看大夫把孩子从凳上抱起来,“几岁了?”
“三岁两生日。”
“哦,两周岁。”
她摸摸后背,又摸摸胸部,“你身体好不?有什么病没?”
“我就是瘦,没大劲儿,没觉得有什么病。”
“平时爱出汗,爱烧不?”
“那倒没觉得。”
“这孩子太瘦,营养不好,特别缺钙,鸡胸,腰椎弓出,你最好带他去县医院看看,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结核,平时给他多吃些好的。”
“他吃饭少,不上食。”
“他是佝偻病,即软骨症,有时间一定得去看看,这么小的孩子得治疗才行。”
“大夫,咱什么也不懂,你这一说,我才知道这孩子病严重呢,还寻思慢慢长大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