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早就把她吓晕了。”
大夫说。
“吓晕了?”
“不必多问,学着我的动作运功。”
大夫来到何卿床边,气沉丹田,体内运功,将法力凝聚于指尖,另一只手以手掌对着何卿,源源不断地灌输着法力。
子离有模有样地学着大夫的动作,成功将自己的法力运输给了何卿。
“全神贯注,不可分心。”
听到大夫说着,子离认真地闭上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灌输着法力。
而大夫却偷偷绕到子离的背后,手指着子离脑后,口中默念咒语:“砌忆传宗,行道入灵,去。”
大夫指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光球,渐渐从子离的脑后运输到了子离的指尖,一红一蓝形成交汇处直达何卿的身体里。子离感到一阵模糊,仿佛失去了一段记忆。
眼前的何卿一声惨叫吓得子离睁开了眼睛,停下了法力运输。
子离扶起何卿的肩膀靠在了自己怀里。
“何卿,何卿,你没事吧?”
子离看着何卿又看着大夫:“你把她怎么样了,她怎么会惨叫呢?”
大夫走过来探了探何卿的鼻息,又给何卿诊脉。
“没事了放心吧。”
大夫说。
“这就好啦?”
子离问。
大夫点了点头,说:“我将你的一段记忆形成命脉传到了我徒儿的身体里,你活着,她也死不了,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她,要不然我怕她心疼你,会做出不堪设想地的事情来。”
“就听你的。”
说完,眼前一片模糊,子离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子离现自己在一间竹屋里。子离打量着竹屋,躺在身边的何卿也渐渐苏醒。
“何卿,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子离打量着何卿。
“浑身腰酸背痛的,感觉好像别人揍了一顿。”
何卿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那你在昏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梦?”
子离问。
“做梦吗?倒是做了一个,一醒来就记不清了,这梦很重要吗?”
何卿揉了揉太阳穴。
“不重要,不重要,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子离喜极而泣,抱着何卿哭了起来。
“你没事儿吧?”
何卿看着子离哭泣,想起自己死前的场景,也禁不住一起哭了起来,她擦了擦眼泪,郑重地对子离说:“窑祁,欢迎回来,别走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