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忙忙活活张罗一顿饭,吃完还要动手洗碗洗筷,滑滑溜溜,油油腻腻,麻烦。
再说了,也趁机请莫之叹吃顿饭,打打牙祭,腻歪一下感情,十里春风,不如温存一刻。
“到外面吃多破费啊。”
莫之叹觉得既然是孙莲心提出来的请他,肯定是她买单,就有些不想去,有些忸怩地说,“再说,你是女士,我是男士,男士让女士买单,那多不绅士。”
“到了一趟米国,学会绅士了?”
孙莲心笑嘻嘻,忽然想起上小学的时候俏皮话,就有些卖乖诱惑地说,“女士优先,男士靠边,靠到海边,变成海鲜。今天我优先买单,你靠边,你变成海鲜。”
“让你破费。”
“不算破费。我请你吃好吃的,快走吧。最近写了好稿,了奖金,我有钱了,有钱不花那是纸。”
孙莲心说着,扯了一下莫之叹的衣服袖子。
“我想先洗个澡,总觉得身上痒。”
莫之叹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儿痒痒,就说,“米国盛产艾滋病,在米国住店,总怕浴室和被褥不干净,洗澡也洗的不畅快,在家好好洗个澡。”
他早就想在家里好好洗个澡,在米国洗澡,他畏手畏脚,总是不能痛痛快快放开。
“那你去洗吧,我等你。”
孙莲心觉得莫之叹可能会心怀叵测,她一边腹诽,一边说。
“我邀请你一起鸳鸯浴如何?”
莫之叹忽然恬不知耻,一脸邪恶地说。
“no!”
孙莲心笑着摇头。
莫之叹那厮果然对她有虎狼之心,非分之想,这是要劫色的节奏啊!
“no什么no!来吧!”
莫之叹嘴角勾勒出一丝邪魅地笑意,用商量的口吻说,“我们一男一女,可不可以合作,做一些愉快有益身心的运动,让我们一起欺负欺负床。”
“滚滚滚……”
孙莲心一口三个滚字,脱口而出,但她忍不住满脸飞红霞,羞涩地说,“我跟你说过,在没有结婚以前,我不会跟你巫山云雨的,我是一个级传统的好姑娘,一身矜持,羞耻感爆棚,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吧。”
孙莲心比一只小白兔还清白的纯洁,让有些痞性的莫之叹有时候爱不释手,但有时候也会因为“艳吻门”
事件的生,也会心怀芥蒂,难以释怀。
“唉,真扫兴。”
莫之叹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叹口气,但他不甘心,有些锲而不舍地继续向孙莲心出桃色邀请函说,“在我们的邻国日本,男女同浴,父女同浴,夫妻鸳鸯浴,很正常啊。”
“那是小日本,日本的国名里,带着一个‘日’字,我不解释了,你懂得。”
孙莲心脸色一红,羞赧地说,“国情不一样,风俗不一样,很多日本人,动物属性很强,有时候他们的动物本性暴露无遗。他们不像我们,我们人性更强,宅厚仁心。两个民族,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孙莲心这位职业记者,说话有带节奏了,这也是难以挥之而去的职业习惯吧。
“大道理我懂,别像政治老师一样给我上政治课,你想歪了。”
莫之叹有些失望。
“我没想歪,你的司马昭之心还是收敛一些吧。”
孙莲心抿嘴浅笑。
她早就知道莫之叹的鬼心思,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想把她放倒在床上,跟她进行人类最原始的那种性感运动,让她对他有了戒备之心。
“天地良心,我没有司马昭之心,我只有一颗诚心诚意的良心。”
莫之叹满脸的假意坦诚,看上去就像一只玩诡计的老狐狸。
“去吧,我的良心先生,祝你洗浴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