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可怜兮兮的声音。
“怎麽了?”
江若水问。
“我出车祸了。”
“啊?”
江若水惊讶了一下,“怎麽回事?严重吗?”
“小腿骨折了,”
lee回答,“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出租车跟别的车追尾了。”
“早知道就应该坚持让顾善送你的。”
江若水皱著眉说。
“算啦,你不是最讨厌‘早知道’这个词?”
lee不以为然。
江若水大概可以猜到那边的小子正在耸肩的样子。
“那你现在在哪里?”
江若水问。
“第六医院。”
lee说,“你今天没课吗?”
“没有,我现在过去你那边。”
江若水一边说一边准备出门。
“哦。”
医院里,刺鼻的药水味。
江若水一直不太喜欢医院。并不是洁癖或者什麽,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味道。
找到了lee的病房,却惊讶地看见了顾善。
“嗨……”
lee的一只腿被高高掉著,看见他来,有气无力地挥手。
江若水耸肩,走过去:“通知你父母了吗?”
“他们在美国我姐那里,还没有告诉他们。”
lee说。
“那谁来照顾你?”
江若水挑眉。
“咦,你不是我的童年玩伴兼好友死党吗?”
lee摊摊手。
“……”
江若水才转向另一个男人,“你什麽时候来的?”
顾善看著他,回答:“没多久,我上班离这里挺近的。”
“哦。”
江若水便没再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