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学都知道哲学是科学活动和科学理论为研究对象,去探讨科学的本质、以科学知识的获得去检验科学的逻辑结构及有关科学认识论和科学方法论是不是正确。这也是所谓的他们知道的哲学。
但回头又一想,这个答案似乎并不全面也不能使在这种场合做为答案讲出来,因为这太肤浅了。所以大多数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答,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看着一个个平时活沷的天之骄子们,此刻竟然一个个静若处子,培根笑了笑,“怎么?大家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了吗?这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看来我只有离去了,哎,想不到东方五千年的悠久文化也不过是如此呀。”
蔑视,明显的蔑视!
可就是这样,说出了这样的话,其它的学生竟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反驳,甚至于在一旁听课的教导主任林长河用脚碰了一下王笑天的班主任孔文,孔文竟然也没有动静,因为这个问题的确很尖端,就像突然一位数字大师问一加一等于几一样,难道你要回答是二吗?那这个问题也未免问的太简单的了吧,孔文自认培根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他没法去回答。
当然,孔文也知道如果自己站起来了,确没有完好的回答好培根的问话,那他这次才是丢人丢到家了。学生答不上来,无非是表示学生学习还不刻苦,而自己回答不上来,那就是师之过,同时也会受到东方国内所有自称为哲学家们的鄙视。
孔文才不会那么傻去回答这个问题。而连孔文都不敢回答的问题,其它的学生敢吗?他们更加是没有信心了。
“好了,竟然大家都答不出来,那我只能扫兴而归了。真是没有想到呀,堂堂东方国,你让我太失望了。”
培根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拐杖己经缓缓的抬起,看起来他真是要离开教室了。
“慢!请等一下,我来试试。”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的从教室下方响起,然后一个一米八零的个头,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没有褶子,国字脸,有神的大眼睛,在配上那古铜色的肤色,给人一种即健康又不简单的感觉的年青人由座位之上站了起来,此人不是王笑天还有谁。
本来,王笑天也不想站起来回答问题的,至少他并不是那么爱出风头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培根竟然无视所有的东方国人,这完全的让王笑天不能容忍,万般无奈,王笑天只好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向着正准备出门的培根张开了嘴。
培根早就料到自己如此的刺激这些学生,一定会有血性的学生站起来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他确没有想到这么晚。所以当他看到王笑天站起来后,那微微举起的拐杖还是没有放下,而只是随口说道:“好吧,那这位同学你先回答吧,但你可以记住了,如果你回答不好,或是胡乱的应付我,可不要怪我继续的走出这个门口。”
“当然可以。”
王笑天向着培根礼貌的笑了一下后,便开始了他对什么是哲学,以及哲学是什么做出了解答。
“哲学是什么?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那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为止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很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
顿了一下,王笑天看了一眼培根的反应,现这个时候培根己经由刚才的一幅无所谓表情变成有些专注了。为此王笑天又接着道来“换言之,“哲学是什么”
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终极的答案。
对于初学者来说,“哲学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很好解决的,翻翻哲学辞典或者大百科全书就行了,虽然他们并不一定真正理解那上面说的是什么。但是我们这些号称研究哲学的人,或者说自认为对哲学“略知一二”
的人,却不能这样做,因为那并不能解决我们心中的疑问。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也令我们感到汗颜,虽然哲学这门学科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但是“哲学是什么”
这个问题却至今尚未有定论。由于这个问题太大太难了,即使是以此作为书名的大部头着作业已汗牛充栋数不胜数,所以我们在此并不想(实际上也不可能)解决“哲学是什么”
的问题,而只是想把这个问题本身当作一个问题,看一看会有什么答案。”
当王笑天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培根举起的拐杖显然己经重新的落下,并且他本人也开始把目光看向了王笑天,王笑天的所答似乎己经让这个培根有了感觉,让他知道了东方国不愧是人才辈出,不愧是天之骄子之国度。
然王笑天确没有想那么多,即然己经说了,不妨就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吧,为此王笑天仍然继续着。
“从问题本身看,“哲学是什么”
可以有两种表达方式:“哲学是什么”
与“什么是哲学”
表面上这两种表达方式所说的是一回事,都是关于哲学的基本规定或定义,似乎无论把问题中的“什么”
放在后面还是放在前面,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在西方语言中一说到“哲学是什么”
或“什么是哲学”
其实就是一句话,例如英语中的“aphy”
德语中的“aphi1osophie”
虽然当我们把它们翻译成中文的时候,既可以译作“哲学是什么”
也可以译作“什么是哲学”
不过通常并没有要突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的意思,但是实际上在这两种表达方式之间存在着某种差别,而且这一差别不仅仅是翻译的方式问题,而且是表述的含义问题。不要以为我们是在玩儿文字游戏,因为不同的表达方式的确可以有不同的意义。”
“……”
“因此,学习哲学史的过程并不是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富于创造性的“视界交融”
亦即我们与以往的哲学家们就大家共同关心的哲学问题进行思想之间“对话”
的过程。正是在这种思想对话的过程中,我们由研究“哲学是什么”